“是啊。”谢恒亚苦笑,“她说得的确是事实。她这次有备而来,肯定对有关我的一些事做了调查。美色在很多时候都是犀利的武器,她不知又引诱了信诚集团的什么人,套出了内情,所以才敢这么威胁我。”
“原来是这样。”虞阡飞快地动着脑筋,“那你看,我们要不要跟诚哥谈谈?”
“不行。”谢恒亚摇头,“我了解诚哥,他特别讲义气,如果我们把事情告诉了他,他肯定宁愿牺牲自己的事业也不愿我们做出牺牲。”
“那倒是。”虞阡点头,“那能不能跟李宛若的父亲谈谈,李老是学者,应该比较通情达理,不会像他女儿那么胡闹。不管怎么说,这样使手段,耍阴谋,拆散别人的家庭,是非常不道德的。”
谢恒亚长叹一声,“李老别的什么都好,就是特别护短,对这个惟一的女儿完全是毫无条件地溺爱纵容。如果他看到那些照片,而我不肯娶他女儿,他肯定不会让我们的方案过关。他是专家组长,只要他发了话,甚至不用明说,只要暗示一下,我们马上就出局了。”
虞阡自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她沉默片刻,轻声说:“那我们再好好想想吧,李宛若不是给了你三天时间吗?我们争取能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出来。”
“嗯,好。”谢恒亚觉得束手无策,实在想不出什么可行的方法来摆脱目前的困境,可现在光是发愁也不是办法,工作总还要做的。他不敢离开,便下去从车里拿出笔记本,就在虞阡的办公室里工作。
虞阡心情烦闷,本来轻微的妊娠反应变得很强烈,一喝水就吐,后来不喝水都想吐,胃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只能干呕。谢恒亚看着,心疼极了,最后实在忍不住,把她硬拉出公司,带回了家。
虞阡只觉得全身无力,径直上楼换了睡衣,恹恹地躺到床上。谢恒亚随后上来,坐到她身边,紧紧握住她的手,温柔而坚定地说:“阡阡,你别担心。你是我妻子,是我孩子的母亲,是我这一生惟一的爱人,这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虞阡觉得好过多了,怕他心理负担过重,便赶紧安慰他:“我没事,这只是普通的反应,每个孕妇都会这样的,你别想太多。我看你脸色不好,公司里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你也休息一下吧。”
谢恒亚的头一直在痛,刚才工件的时候就很难集中注意力,但仍然把重要的事都处理了。他想了想,便打电话到公司,说明自己不去了,有重要的事再打电话过来,然后又去洗了个澡,这才过来躺下。
他拥住虞阡,轻声说:“睡吧。”
虞阡“嗯”了一声,倚进他怀里,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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