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宛若深深地叹了口气,一脸忧郁,满眼伤感,“建纬,我刚跟恒亚结婚,朋友来了很多不算,就连我们家族的大部分人也专门飞过来参加了婚礼,你让我现在怎么提出离婚?我们也要面子的。要不这样吧,等过个一、两年,我找到机会了,就向恒亚提出离婚,你看好不好?”
“一、两年?”曾建纬摇头,“时间太长了,我等不了。”
李宛若把心一横,“那我也没办法。你如果真想毁我,尽管去做好了,就算我白认识你一场。”说着,她起身就要走。
曾建纬起身就去拉她,一时用力过猛,被桌角绊了一下,整个人扑过去,正好把她压到床上。李宛若哼了一声,怒道:“放开。”
曾建纬在罗马想了她这么久,以至于将要过年了还千里迢迢地飞来,这时软玉温香抱满怀,怎么可能放手。他重重地压着她,一边没头没脑地吻下去一边拉扯她的衣服。李宛若拼命挣扎,却不敢出声呼救。两人在床上纠缠半天,曾建纬还是得了手。李宛若被他得逞,也就不再抗拒,反而刻意迎合,顿时让他****,再次死心塌地。
从下午直到晚上,曾建纬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躺在床上回味半天,迷醉之余便自动做了让步,“宛若,等一、两年也行,但你要答应在这段时间一直做我的情人,直到嫁给我为止。”
李宛若婚后一直与谢恒亚分房而居,久旷之余也觉得有一个人暗地里满足自己并不是坏事,想了想便道:“这也不是不可以,但我有个条件,就是你必须绝对保密,不能闹得满城风雨。”
“行,我答应你。”曾建纬欢喜地搂着她吻了又吻。
李宛若推开他,起身进了浴室。
两人整理好后,一起出去吃了宵夜,这才分手,各自回去。李宛若到家时已是半夜,谢恒亚却根本没有察觉有什么异样。他住一楼,李宛若住二楼,平时的生活完全是相敬如冰,有时整天都看不到对方,谢恒亚根本就不以为意。
李宛若走到谢恒亚的房间前面,看着从下面的门缝里透出的灯光,心里忽然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敲开他的门,紧紧拥抱他挺拔的身体,亲吻他俊美的脸,与他竟夜缠绵,直到永远。
她举起手,却迟迟没有敲下去。过了很久很久,她才苦涩地笑了笑,转身上了楼。在黯淡的灯影里,她的脚步十分沉重,再也没有那种招牌式的春风得意、趾高气扬。
上楼后,她将壁灯、廊灯一起关掉,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将门慢慢关上。
楼下,谢恒亚一直在挑灯夜战,对着电脑工作到深夜,丝毫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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