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纯黑的羊绒大衣还是昨天去画展的道具之一。其它的衣服,我不好意思穿回来,就放在沥川的公寓里。就这一件,因为又合身又漂亮又暖和,好像量身定做的一样,便喜滋滋地穿到学校里来了。
“是很好的牌子吗?”我不知道,翻了翻大衣的领子。
“这是意大利名牌。怎么也得几千块一件吧。”萧蕊老练地说。
“不会不会。”我摇头。我身上穿过的任何一件衣服都没有超过五十块的。
“这种店子通常不会把价格放在衣服外面,而是放在荷包里。”她说。
记得当时挑衣服,试完了就买了,我没问过价,沥川也没问过价。
我掏了掏荷包,发现有一个小小的卡片,拿出来一看,吓了一跳。
八千八百块。
萧蕊点点头:“我估摸着也是这么多。你真是碰上钻石王老五了。”她摸我的脸,猫一样敏捷的眼睛:“嗨,求你一件事儿,下回认得他的朋友,介绍一个给我。或者他们家开派对,你带我去。”
“干脆我把沥川介绍给你好了。”我阴阴地笑。
“真的吗?”
“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