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该说什么?祝你一路顺风?”夏亚苦笑,心里却暗想:最好永远别回来才好。
汉尼根倒是说走就走,洒脱的让夏亚都有些意外。
这位当世第一人,就这么扭头朝着山谷口的方向大步离去。看着他走了十多步之后”夏亚忽然忍不住高声道:“等一下*……”
“,怎么?”,
夏亚犹豫了一下,大声道:“我……我有一个疑惑想请教你。”,
汉晃根的脸上有一些意外:“哦?”
“,是这样的*……”夏亚支支吾吾了一下,才苦笑道:“,我的身体,当初曾经抹过龙血,从前我的身体很强,普通的刀剑都无法伤害我……,
“,龙血的确是有这样的魔力。”,汉尼根点头。
“,可是……我的身体在前些日子,发生了一些变化,我现在的实力进步了”但是身体上龙血的效力却反而消失了。这是怎么回事?”,夏亚苦笑道:“我没有好的武道老师,只好请教你了*……”
汉尼根微微一沉吟,然后笑子笑:“,你对这样的变化很失望么?,,
“,……当然。,”夏亚道:“,谁不希望自己能刀枪不入啊*……”
“,我倒觉得这是好事。,,汉尼根摇头:“你记住我的几句话:不是你的力量,终究不是你的,只有自己修炼出来的力量,才是真正属于你的东西。外界的借力,虽然可以让你占一时的便宜,但是从长远看来,却反而会成为你的枷锁。你若是很得意龙血强化身体的效果,就会渐渐的忽略对自己身体的磨练。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
说完之后,汉尼根继续迈步又走。
夏亚留在原地”心中思索,只觉得这个家伙说的话,倒真的有那么几分道理。
自己一直以来,都太过绮仗外力了,火叉也好,龙血,龙鳞,都是外界的借力,却都不是属于自己修炼出来的真正的力量。
看着汉尼根已经走到了山谷口,夏亚忽然又想起一事,提气大声道:“,还有一件事情……我就要娶你的女儿了,你……,,
汉尼根这次却连头也不回了,只是脚步不停,远远的传来一声大笑:“,关我何事*……”
※※※
没想到这么就过关了?
等着汉尼根已经走的没了影子,夏亚兀自还在原地站了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这次来见这位奥丁神皇陛下,夏亚可是抱着拼命的心态来的。可是没想到,居然就这么结束了?
虽然……自己被对方当成了猪崽子来养,只等自己养肥之后好一刀宰了。
但是,至少那已经是很远以后的事情了,不是眼下需要担心的了,不是么?
摸了摸身上多处隐隐的痛楚,夏亚苦笑了一声:“还真是,轻松,啊!,,
自己被汉尼根一招打飞,就受伤吐了血,甚至连骨头都恐怕断了几根!这样的程度”已经是夏亚很久没有受过的伤了。
这也叫“轻松”么?
汉尼根可以说走就走,夏亚却没法立刻上路了。他在原地又休息了好久,然后等力气恢复的五六成了,才重新起身,却是往山谷后的老家伙的埋骨之地走去。
走到坟墓之前,却发现坟墓已经有维修过的痕迹。
原本的一个有些破败的土包包,已经在周围垒砌上了整齐的石块”砌成了一个山包形的石坟,墓碑也不再是自己当初立下的那块破木板,而是一块石碑了。上面的字迹”却仿佛是用手指刻画出来的!
想来,是索非亚大婶或者梅林的手笔吧。
不过在坟墓前”却放着一只空空的酒桶!
夏亚回想了一下,这酒桶和自己之前来的时候,看见汉尼根睡在废墟里,身边放着的一只是一模一样的。
显然,汉尼根也在这里祭奠过自己的养父了。
“,老家伙,我这次是抱着拼命的心思来的,所以没给你带什么东西*……”夏亚坐在坟墓前”用手抹了抹墓碑上的一些灰尘,苦笑道:“说实话,我都开始好奇,当年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尖连汉尼根那样的家伙都敬重你三分。”,
说着说着”夏亚只觉得全身疲惫,伤势的痛楚又泛了上来,全身无力,渐渐的合上了眼睛,就趴在这坟前睡着了。
※※※
对于“白衣***……”,伟大的多多罗阁下来说,这一天毫无疑问是他人生之中最黑暗,最纠结的一天了。
好吧,事实上,我们可怜的狗腿子多多罗大人的人生之中,早就充满了“,黑暗”和“,纠结”。
可这一次毕竟是不同啊!他可是陪着自己那位可怕的主人来挑战另外一个更可怕的对手!
大陆第一强者,可怕的奥丁神皇啊!
当用飞毯把夏亚送到山谷外的时候,多多罗就很庆幸夏亚没有让自己陪着他一起进去。
去挑战奥丁神皇,那不是找死么!
我多多罗大人正活的滋润呢!被莫尔郡无数军民恭敬的称为“,白衣**师……”正是人生之中最辉煌最得意的时候,哪里舍得去死?
可是走也是不敢走的!
若是自己把主人老爷丢在这里,就掉头跑回去多多罗敢肯定,那位可怕的梅林主人一定会把自己变成青蛙,然后亲手录了自己的皮!
所以,多多罗留在山谷之外”就躲藏在一片小树林下”心里打鼓,忐忑不安的心情就一直没有停下过!
这该死的天气这么闷,燥热的让多多罗一身一身的出冷汗。
其实天气倒是不热,只是多多罗心中的畏惧作怪罢了。
毫无疑问”夏亚老爷肯定是打不过奥丁神皇的。
万能的神在上,不是我多多罗不尊敬那位可怕的夏亚老爷,实在是……对方可是奥丁神皇啊!!
那么,那个传说之中凶狠残暴的奥丁神皇,杀了老爷之后,会不会顺手把我可怜的多多罗大人也当作一盘小菜和灭了?
越想越恐惧!
好可怕啊好可怕!!
多多罗胡思乱想着,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身子都麻痹了。
他心中一直在衡量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