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的青年猛涌了进来,一起团团围住刚刚打人的霍玲儿,那个脸上挨了一下劈拳的倒霉鬼连呻吟都没有,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妈的,敢打我们兄弟,一起上,轮了这小b。”
“屋子里的人一个都不要放过。打死他们。”
“大哥正在隔壁谈判,分几个人对付这里,抓起来,看看什么人闹事。我们还是过去助场子,不要耽搁了大事。”
现场来的人有四五十个,几乎挤满了整个走廊,原来的服务员看见这阵势,也吓得找跑得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眼看一下涌进来十多个人,纷纷出手,有的顺手操起旁边的板凳,有的拿着空酒瓶,有的掏出明晃晃的水果刀。就好像一伙古惑仔。
“这地方装修得很高雅,菜的口味也好,怎么人来人往却是乱糟糟的,什么流氓古惑仔也可以上来。在香港,只有大排档才能出现流氓呢。”
最先进来的那个青年流氓,一口黄牙,看了霍玲儿一眼,裂开嘴巴骂了一句,出手就是一个耳光扇来,同时另一只手抓向头发。
不得不说,这个青年流氓虽然不是练家子,但却也懂得两手齐出,动作也算快捷。看来是经常这样做,已经成习惯了。
霍玲儿抬手一隔,用胳膊把耳光挡开。同时右手五指叉开,好像钩子,尤其虎口圆润,筋肉崩起来,电光石火见就逮住了对方抓向头发的手,身体猛退,好像拽牛尾巴一样猛往后拉。
咔嚓!这个流氓地手臂传来明显的骨骼断裂声音,身体也一下被拉到地面,半跪着呻吟。失去了战斗力。
这是形意猴形中的两式散手擒拿,“单手叼绳”加上“拽牛尾”。借惯性拆卸硬拉关节。一叼一拿,退步后扯,连拽带抖。霍玲儿实战中使来,简直犹如教科书式样的经典。
而且她这一退的同时,也避过另外人的包围,让三个酒瓶,两脚。还有一个板凳落空。
拳到临敌多机变,死的招式,灵活运用,这是打法的诀窍。
刚刚这一下,就连王超都赞叹不已,虽然流氓的耳光和抓头发,在瞬间,有几十种选择对抗反击手段。如用猴蹲身闪过,提手拳击下巴。
如双手外拨,以“老熊撞树”身体硬撞。
还有直接一腿“海底脚”蹬小腹。以快打快,在对方打自己之前把敌人蹬飞,等等等等。
但这些手段,接下来虽然打倒了一个敌人,却难免要陷入接下来接近十人地包围。
只有霍玲儿使的这两式散手。又重创了敌人,更能顺便闪开包围。几十种打法,在当前的场面。竟然是最好的一种选择。
一人对一人的比武,显示不出人的机变,只有形式复杂的多人打斗,在电光石火,复杂烦乱的瞬间,迅速选择最好地打法,去伪存真,既能打到敌人,又不使自己受伤害。
这就是格斗时候的天分。
霍玲儿一下废掉一人,闪过攻击包围,飞起一腿,先把一人踢飞。随后又欺身近进,身体半蹲,矮着,以崩拳击胯,打倒两人。眼看陷入包围,突然人好像踩到了香蕉皮,猛的跌在地面,困身躺下,肩膀,头颈着地,猛的一旋,双腿在空中绞打,立刻有五六个人的脸上被横踢了一腿,纷纷后退跌倒。
这是一式“乌龙绞柱”,属于跌,扑,翻,滚的战场打法。一对一的比武,并不能用到。
因为这一式虽然攻击范围广,但力量不够,打上人了没有威力,练家子的身体钢筋铁骨,挨上腾空倒绞地腿关系并不大,等于蚊子挠痒痒。
但在群战中,对付身体不强的人,还是非常实用。
这些冲进来的流氓,身体挨打能力并没有足够地硬度,被腿扫在脸上,腮帮都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痛,有的还连连吐血,带着牙齿吐出来,显然是牙,齿根都被踢松了。
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看见四个人躺在地上,六个人捂着腮帮,退到门口,吐血的吐血,吐牙齿的吐牙齿,虽然还有战斗力,但却不敢上来,霍玲儿拍了拍手。
“这打法这是干净利落,换了我们来,也没有这么快地结束战斗。”刘青,高峻,张凯,方伟四个军官看着霍玲儿刚才干净利落的一瞬间动手,脸上明显的显现出惊讶地表情。
他们虽然都是高手,也杀过人,上过战场,对于十几个流氓不成问题,但要真的打起来,却自认为绝对没有霍玲儿这样快捷。
倒不是霍玲儿的武功比他们高,力量比她们大,而是她在瞬间选择的招式打法,都是最好,最妙,最有效率的一手。
比如一个蚊子,用巴掌打明显比用高射炮打省力,快捷。但不能说,巴掌比高射炮厉害。
“我捡到宝了。”王超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这里这么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隔壁好像在动枪?看这阵势,好像什么黑社会谈判?这地方的治安这么乱?”王超并不理会门口虎视眈眈,却又不敢上来的流氓,耳朵一动一动,集中精神,隔壁细微的声音,都尽收到了耳朵里面。
刘青等人也竖着耳朵听。
这里的雅间,一间房是一间房,隔音非常好。但一是隔壁的声音大了一点,二是王超几人的耳朵很灵敏。倒能把声音都依稀听清楚。
“这里向着西南去,再过四五百公里,就是边境线。缅甸一带,这些城市里的治安当然不怎么好。不过这么明目张胆在酒楼谈判,还叫一大堆流氓过来。地确是罕见。”刘青解释着。
与此同时,就在王超他们隔壁。
一座长方形的桌子,桌子上只有酒,没有菜。桌子左边坐的是一个皮肤黝黑,满脸横肉,脖子上挂着一串拇指粗金项链,嘴里叼着一根牙签男人。
这男人身后,站了两个面目狰狞的打手,两个打手都掏出一杆手枪。指着对面的人。
“小屁孩,你卵子毛都没有长齐,也和我谈生意?信不信我随时可以一枪打死你。”这个横肉男吐掉嘴里的牙签。
“洪老大,你去年来这里,在各大舞厅大卖k粉,至少抢了我们六成的生意。是不是捞得过头了?”面对着两杆枪指着,洪老大对面的人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腰。
洪老大对面地人。是一个似乎不满二十岁,身穿白色运动服的少年。这个少年身后,也站了四个少年,但赤手空拳,没有带兵器,不过面对枪支,脸上却并没有畏惧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