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深山大泽果然生蛟龙大蛇,潭子深了,就会有大乌龟精怪潜伏。\\\\我也算是见闻广博了,以为天下的高手都了然如胸,知道底细,却没有料到,第一次出手,就会碰到一个这么凶猛的。”
斯里兰卡接近印度洋海边的热带丛林边缘之上,王超踏上了这片土地。他是在得到消息一天之后到了这里。
本来邀请天下隐藏高手的事情是件极其繁琐的大事,不过现在王超麾下人才济济,自然用不着他亲自出手去请,严元仪,风采,柳猿飞,陈艾阳这些人,哪一个不是猛到极点的人物,有他们分头出马已经足够。
但是现在却果然搜索出了一头隐藏的老怪物,居然连“飞天神猿”柳猿飞加上白泉颐,梅天运,霍铃儿三大化劲高手都请不到。
一位化劲高手都是天下哪里都去得人物,更何况,白泉颐,梅天运都是化劲之中的顶尖人物,而霍铃儿也是见识广博,上过战场,经历过大场面的人物,新秀中的佼佼者。三个人联合,几乎是世界上一流的恐怖集团。
这还罢了,更重要的是有一位压阵的人物,柳猿飞,绝顶高手。
可以说,这四个人出马了,就是美国大唐双龙重生,都占不到便宜,更何况是一个势力不大,隐居起来的练家子师徒两个对方势力大,是个大帮会,大组织,或者是一个军方的******倒还罢了,偏偏没有什么势力。只是隐居的修行者。
这样的情况下,四人都请不到,可以见得本事的确是了得。
这就勾起了王超的心思了,也是一个有资格叫他出手的人物。
“老柳,你都吃亏了啊。”
王超听见霍铃儿的话,点了点头。随后把头转向柳猿飞。
“此人地铁鞭真地已经到了神变地地步。占了武器地便利。又善于利用环境。生活在丛林之中久了。比真正地猿猴还敏捷。要对付地确是很不容易。我没有乘手地兵器。”柳猿飞出了一口长气。眼神凝视着树林。好像要看穿一样。浑身地战意连绵。
柳猿飞地兵器是一条大铁棍。在大圈帮。乃至整个海外华人武术界都非常有名。还有个名字叫做“白猿夹钢棍”。不过能让他使棍地高手不多。天下不超过三五个。
“老柳。这人是你十三年地宿敌。我自然会让你堂堂正正和他一战地。我也想看看。你地白猿夹钢棍和他地铁鞭谁更高一筹?都是重型兵器。都是绝顶高手。这场对决。定然会十分地精彩。”
王超笑道。
“他们师徒应该还在这片丛林里。不知道王师傅你用什么兵器?”柳猿飞也知道王超要亲自出手了。
“我这次是请人。并不是杀人。用什么兵器?”王超摆摆手。“况且。我一般没有用兵器地习惯。你们就在这里等着。也不用跟着一起去了。免得别人不服。说我们华人武术界仗势欺人。我把他们师徒请到之后。立刻就回南洋吧。”
“不用兵器?”柳猿飞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却又有点期待,随后退后了一步,“我还真想看看你再次出手是如何的惊天动地,但是跟着去,的确是有人多势众的嫌疑。也会破坏你的整体大计。就在这里等好了。”
柳猿飞见识过王超的手段,不过却没有亲眼见识过他和人动手地场面,自然是有些期待。作为纵横无敌。雄霸天下的第一高手,出手的机会越来越难得。只要是武术家,都自然是想亲眼观看地。
不过柳猿飞却知道,王超这次请天下隐藏的高手,并不是**裸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不是想杀人立威,只是想表示一下这次武道大会的志在必得和防患于未然,让那些隐藏的高手知道,武道大会并不是他们展现自己绝世高人风采的舞台,减少不必要地伤亡。
高人隐士都是就风骨极硬,心比天高的杰出人物,平时虽然对世间的事情不屑一顾,但在关键的时候,却还是会出来表现自己是世外高人。
“嗯。”
王超听见柳猿飞的话,点了点头,悠然走进了丛林之中,神态悠闲得好像是人在晚饭之后的散步。
虽然是散步,但他的速度,步子却极快,一步垮去就是十多米的距离,而且丛林之中的障碍,灌木,荆棘根本挡不住他,因为他总是一闪之前,在这些障碍地缝隙之中从容走过,面前明明有几颗大树,或者荆棘丛,但是他地身法几闪几闪,就绕了过去,无论什么茂密,看似根本不能通过的障碍,在他地面前,却总是能有一丝空隙。
如果前面是的确是绝路,不能通过,虽然没有看见,但王超却总是能改变方向,不往绝路上走,似乎是提前知道了一切的路线,好像是在整坐丛林里面生活了一辈子的老猎人,对环境的熟悉到了闭着眼睛都能够知道路的地步。
五六分钟之后,王超就已经行出了很远很远,深入了丛林。
他这个样子和神态,整个偌大繁复,复杂的地形,一望无际的广阔的森林就好像是他家里的院子,根本没有任何的阻碍。
这是热带的丛林,丛林里面有许许多多的毒虫,毒蛇,但却没有一只能落到他的身上来,王超不断熟悉环境,甚至好像对丛林里面的每一条生命都了如指掌。
的确,王超的耳目,敏感,方圆几百平米之内,就是一只蚂蚁的爬行都瞒不过他,更何况是毒虫,毒蛇之类。
这种境界,就好像是有神灵护体一般,不沾染任何尘埃。任他天女散花,我自维摩不染。
就在王超这位雄霸天下第一宝座的大佬终于出手,举步悠闲的踏入丛林的时候。在丛林深处的那片平地,小木楼,广场之上。那个中年人包括他的徒弟余风,还有昨天被柳猿飞打得筋断骨折的几个年轻人。又聚集了一起。
广场上散发着浓郁的药香味道,那个叫余风的年轻人,正在给被打伤地同伴接骨,续筋。
而那个中年人依旧静静的坐在木楼上,双盘坐姿,好像一尊大菩萨,他地那根粗得和手臂一样的九节疙瘩大铁鞭光溜溜的横放在膝盖之上。
这两对师徒在柳猿飞等人走后。又重新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并没有离开,而且神情一点儿都不慌乱,好像根本不害怕唐门的人再来,显然是对自己极其有信心。
“老师,大师兄,唐门的人很凶恶,这次虽然走了,但很可能还会再来的,咱们是不是要转移地方?或者。去寻找一批人来,在丛林里面布置岗哨,不然敌人再来。咱们都没有防备。”就在这时,一个受伤比较轻地修行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