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冷冷地光芒洒在并肩而行,沿着幽静山脊小道散步的雷青和朱惜玉身上。两人一路默默无语,仿佛是各自想着各自之事。
雷青邀朱惜玉出来散步,也是为她着想。这件事,看似受到创伤最大的是东方奴。可实际上,对于干娘朱惜玉的打击,也是呈毁灭性的。
不知为何,雷青总觉得和朱惜玉十分投缘,好像是上辈子就已经认识。
也许是她身上那种温柔婉约,也许是她慈悲菩萨心肠,身上不知不觉间,就散发着一种母性的光辉力量。
让雷青不知不觉,就被她所吸引,忍不住要亲近她,依恋她口甚至,雷青感觉自己,能毫无保留的信任她。她身上,就是散发着让雷青舒适而无需任何防备的气息和光芒,让他的心,不知不觉间,就能完全放松。
两人走到了一处悬崖边上,站定在了一块光滑的独石旁。看着天空皎白清澈的月亮,望着山篱间那朦胧的夜景,晚风习习下,让人不知不觉,心情便舒畅了起来。
见得朱惜玉眉宇间,隐隐愁容难解。雷青便柔声安慰说:“干娘,人生不如意事,十之**。”
朱惜玉缓缓摇头,有些羞愧道:“青儿,你真,真的不,不会看轻我?我,我实在太丢人了。”
“我说个故事给干娘听吧。”雷青轻笑着说:“有一座寺庙里,有一个高僧,在那高僧即将圆寂之前,他却是愁眉不展,似乎有些事情放不下。”
朱惜玉被雷青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她心肠慈悲,乐善好施,又和般若寺交好谈得来的高僧好友也有许多。一听雷青说的故事和佛家高僧有关,自是会有些兴趣。
不过她也是个冰洁聪明之人,知道雷青想借此类故事开导自己。不由得也是暗自揣摩起来,那位即将圆寂的高僧,究竟有何事放不下?佛家高僧若是有心结未曾解开是无法荣登极乐的。
“高僧弟子见了,便想替高僧分忧解难,问高僧所为何事?”雷青讲故事起来娓娓道来:“那高僧就说,老衲自幼出家,一心事佛。活了一百多岁也未曾见过女子裸~体。想在圆寂之前,看一眼女子裸~体,究竟何样?”
“啊~!?”朱惜玉被吓了一跳,又惊又羞的顿足不已。脸颊已经羞红了起来,暗忖青儿怎么能和自己说这种,羞,羞人之事?不过,她内心深处,也是隐隐有些好奇,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雷青见朱惜玉如此也不在意,继续说:“高僧弟子知道了,想为高僧了却心愿。遂去山下窑子里找了个最年轻漂亮的姑娘,huā了钱,让她脱光了衣服站到了高僧面前。”
如此游旎的故事,让朱惜玉联想翩翩,羞红不已。心中暗嗔青儿不应该在自己面前讲这种故事的同时,又不由得暗自想到,那高僧不过是想了却一下心愿而已。这下,那高僧应该解开了心结,立地成佛了吧?
难道?青儿是想暗示自己,即是心中所想所念,就应该去了却心愿吗?这这怎么可以?青,青儿,我们是,是母子,不可以这样子的……,就在朱惜玉浮想翩翩的时候雷青却说:“那高僧盯着看了半天,很失望的写下了一句话就圆寂坐化了。干娘,你猜得出那句话吗?”
朱惜玉被他羞得是满面通红,不过她也知道,这故事是有寓意的。低着头轻声说:“应该是色即是空,这故事想要告诫世人,不要沉迷于美**由心生,不外如是。美色再好,也不过是区区皮囊而已。高僧在最后一关,看破了美色这一关,应该能荣登极乐了。令人羡慕。”
“不是……”雷青摇头一笑。
朱惜玉微愕,又是连猜了几个,雷青却是摇头不止。这下,倒是把她好奇心完全吊了起来,追着雷青问:“青儿,那位高僧究竟看破了什么?”
“那高僧只留下了一句话,那就去…”雷青拉长了声线,故作神秘地说:“原来,和尼姑是一样的。”
噗嗤!朱惜玉突然掩嘴笑了起来,但旋即脸红耳燥的怔在了那里,好半晌后,才恍然回神过来,又羞又恼的要捶雷青:“青,青儿。你,你怎么能如此胡乱编造故事寓言来编排佛门中人?”
“呵呵!”雷青笑着躲开:“干娘您别生气,我这不是编排。只是看干娘你闷闷不乐,心情郁结,遂讲个笑话您听听,想逗您笑笑而已。”
“你,你还敢说。”朱惜玉羞红着脸追着雷青打:“这,这算,算什么笑话?都是些污言秽语。”
雷青笑着让她捶打了几下后,才装模作样叫喊了起来:“救命呐,救命呐。我干娘小观音要杀人了。”
“不,不准叫。”朱惜玉顿足不已,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雷青倒是安静了下来,只是嘴唇上,多了朱惜玉那只洁白无瑕,葱白滑嫩的玉手。在加上她成熟妩媚,羞红着脸诱人之极的模样。
雷青也是有些口干舌燥不已,不敢乱动,可呼吸难免粗重了起来,眼神也是不可抑制的偷偷瞧着她。
朱惜玉与他对了一眼,顿时被他眼神之中那种炽热而又有些侵略感的眼神给吓了一跳,急忙缩回了被他呼吸喷的有些潮湿的小手,背过了身子微微颤抖不已:“青,青儿。以,以后不准你再,再说类似的故事。我,我是你干娘。”
“干,干娘,您误会了。”雷青也是颇为尴尬,低声歉然说:“我真的是想逗干娘一笑而已,也想告诉干娘,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连修炼了百多年的高僧,都有放不下的**,何况乎我们区区凡人?”
雷青的本意,当然是想告诉朱惜玉,人都是有**的,连高僧也放不下色字一关,她也无需为了此类之事而太过尴尬。食色性也,更不会因为此事而对她看轻。
怎奈,一个故事,一句话,在自己想来,也许是这种意思。但是,旁人也许会在故事里揣摩出另外一层意思来。
朱惜玉玉背背对着雷青,颤抖不已,芳心之中,已经一片紊乱不已,脸上发烫而摇摇欲坠,暗自胡乱琢磨道,天呐,青儿是想借这故事来告诉自己,人都是有**的,只要两情相悦,便是连佛门高僧和尼姑,也能突破禁忌吗?身份,地位,年龄?都不过是表相?人应该遵从自己内心的感受?
青儿这是想让我和他……这,这怎么可以?不过,他刚才看自己的眼神,真的好炽热,好有侵略感。那种感觉,就好像想要把自己一口吃掉。
一想到雷青那雄壮而布满伤疤的好看身躯,以及他如同一头疯狂的公牛一般,在东方奴身上驰骋征战的场面。朱惜玉便感觉到仿佛有一抹令她惊悸的电流,在她小腹快速掠过口猛烈的**,开始不断冲击着她的意识。
脑海之中的场景,是那般的清晰,就好像在眼前一般,不断回放着。幻想自己是东方奴,邪恶至极的场景,又是显现。
这几乎摧垮了她的意志,想要回去抱住雷青。
但是长久以来养成的矜持和种种〖道〗德禁忌,让她对自己如此邪念而深深自责,朱惜玉啊朱惜玉,你,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淫~荡了。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难道,是药性还没有褪掉?
一想到药性,朱惜玉心中就好受了许多。至少,不是她自己内心和身体如此淫~荡,而是药性之故。
只是朱惜玉不知道,那药性就算再强,也早就在如此长的时间里消退的差不多了。以前她对此事不热衷,甚至有些冷淡而厌恶,那是她的**没有得到开发。
这一次的事件,让她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jī和快乐,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以她的修炼方式和生理周期,正是处在一个女子最娇艳成熟之时,本应该是**最鼎盛,最强烈的年龄。没尝过如此疯狂的滋味倒也罢了,一旦尝到。便极有可能会如开闸泄洪一般,一发而不可而收拾,飞快地堕落。
但是,理智却告诉她,这种事情是千万不能的。可怜的朱惜玉,在**和理智之间,不断的冲突。娇躯滚烫而不住颤抖。
雷青以为她是在生自己气了,便不由得走上前去,双手搭在她香肩上,柔声歉然说:“干娘,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以后,我绝对不敢再在您面前,说此类笑话了。”
雷青温柔的话,就在她耳边回荡,滚烫的气息,吹到了她敏感的耳垂上,脖子里。令她已经略微有些熟悉了的男子气息,撩拨着她心灵。
一时间,正在苦苦抵抗的朱惜玉,娇躯一荻,向后倒在了雷青的胸膛上。
雷青只觉得脑子轰然一下炸了开来,一片空白,朱惜玉那成熟娇嫩,犹似一只可口诱人水蜜桃般的身躯,正软倒在自己怀中,难道,难道干娘喜欢自己?真心对自己有那层意思?
那种突破禁忌的刺jī感,也是让雷青的意识渐渐模糊,被**所控制,双手颤巍巍的,从她柔软香肩,向下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