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祁大师些么有信心?”同事睁大眼睛,压低声音道:“上次祁大师开坛作法的时候,你也看见了?”
“动静那么大,谁会没注意到,”殷娜口是心非道:“难道我不该对咱们本土的大师有信心?”
“不,你能这么想就好。”同事耸肩道,“不要学某些人的思想,男人怎么样,只要两人真心相爱,又不伤害其他人,就算是只狗也没关系。”
“嗯,恋爱自由嘛,”殷娜随口附和着,过了半晌才反应到同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祁大师,男人,岑先生,两人共用同一张邀请函。种种迹象让她发现了一件她原来有意避开的真相。
祁大师与岑先生之间……竟然是那种关系?
殷娜心里为自己这份还没开始,就注定结束的暗恋感到悲伤。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以至于她走到岑柏鹤与祁晏身边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请问有事?”祁晏看到一位穿着制服,相貌出众的女孩子望着他跟柏鹤发呆,便主动询问,“你脸色看起来感觉不太好,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下。”
“没、没什么,”殷娜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更加亲和,“请问您想喝什么饮料?”
“不用了,谢谢,”祁晏客气的朝对方笑了笑,“我现在没什么需要的。”
“那就好,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只要叫我一声就好。”殷娜朝两人鞠躬道:“祝你们旅途愉快。”
“谢谢。”
等殷娜离开以后,岑柏鹤小声道:“刚才那个女孩子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
“哪里不对?”
“她看你的眼神太温柔,已经超出女人看男人的眼神正常范围。而且明明我们俩都在,她却只问了你一个人需要什么,这不太符合待客之道。”说到这,岑柏鹤不自觉就抓住祁晏的手。
“别胡思乱想,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与她有什么,你不要乱吃飞醋。”祁晏觉得自己有些冤枉。
“我没吃醋,就时随口一说,”岑柏鹤道,“你别多想。”
祁晏:究竟是谁多想了?
飞机从帝都飞往玫瑰岛,花了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祁晏下飞机的时候,听到有人似乎在说“两个男人”“恶心”之类,他皱起眉头看过去,看到了钱大师的二徒弟。
没有想到这次他也在,来凑人头数的吗?
“钱钱,怎么了?”岑柏鹤注意到祁晏神情有些不对。
“没事,”祁晏笑了笑,“我们走。”
有些话,柏鹤如果没有听到,就不要让他知道,以免徒惹伤心。
不过,他这人很小心眼,别人说过的某些话,他大概很久都不会忘记。
除非别人已经受到了教训,知道胡乱说话会有报应以后,他才能慢慢地忘记。
他家柏鹤这么好,那些在背后胡言乱语的都是辣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