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看了眼祁晏的表情,很可惜并无任何变化。
“嗤,”瑞尔斯讽笑出声,“你们华夏人永远都是这么沉得住气。
祁晏淡淡道:“多谢夸奖。”
“那我就不打扰二位的雅兴了,”瑞尔斯优雅的鞠躬,往后走了几步后,又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噢,对了。岑先生,听说你的大学同学回国了,到时候可要好好聚一聚。”
他看了看祁晏的脸,摇头道:“真有意思。”
祁晏切了一声:“走个路还摇头摆尾,他以为自己是鸭子?”
岑柏鹤摸了摸他的头:“不用跟智障计较。”他想的是,自己哪个大学同学回国了?距毕业已经八年,他连班上有哪些人都不知道,更别说其他。
虽然有瑞尔斯打岔,两人的散步兴致也没有受影响。散完步,回到房间换衣服准备洗澡的时候,祁晏才摸到外套里的内存卡。
这个内存卡很普通,黑漆漆的外壳上标着8g的内存量,外面小摊上几十块就能买到。
祁晏捏着内存卡看了半分钟,把卡随手扔进行礼箱里面。
“瑞尔斯,程序到现在一直没有被打开。”凌晨十二点过,一直坐在电脑前的棕发男人揉了揉眼睛,“我想人已经睡了。”
瑞尔斯沉着脸道:“真沉得住气,我就不信鱼儿会一直不上钩。”
棕发男人看着电脑屏幕没有说话。
“算了,”瑞尔斯看了眼手表,“你回去睡觉吧,都这个时间点了,那两个人肯定也已经睡了。”
真不知道那个祁晏是真沉得住气,还是身边有了男人后,早把师傅忘到一边,不然怎么会如此无动于衷?
第二天一早,祁晏与岑柏鹤以及其他人坐上了回帝都的专机,同行的还有特殊小组的工作人员。
两人一下飞机,就看到了来机场接他们的黄河与赵力。
祁晏刚想向两人招手,突然从旁边冲出无数的年轻少男少女,旁若无人的从他面前跑了过去,如果不是岑柏鹤眼疾手快拉住他,他这会儿可能就被这些人撞倒在地,顺便再踩几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