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离谱的是,明明没有去过国外,又或是仅仅去了国外住个一年半载,回来后,就开始讲一口夹杂了许多英语的中文。
当然,每个人有不同的生活方式。
这点,我没权利指责!
我们开始点菜吧!
卓先生微笑,然后拿了菜单,开始叫服务员,点一个又一个的菜式。
西餐是标准分餐制,即每人面前一堆盘子,每个人只吃自个儿那份儿的东西。
一家仨口好像很熟悉这里,转眼,每个人都点完了自个儿吃的东西。
我第一次来,在点餐这件事的性质上属于装逼。
好在,看过的外国电影儿,让我知道,什么叫主菜,配菜,甜点,等等东西。
卓一兰在边上指点我说:他们家的罐闷牛尾很好吃的,还有这个酸黄瓜,味道相当不错了。
我在卓一兰的帮助下,点了几样。接着,我合上了菜单交到服务员手中。
卓先生这时微笑说:小范啊,你喜欢喝什么酒啊?
我回:我对酒没什么爱好,白水就行。
哦,这样啊,那好,就白开水吧。
于是,我们要了三杯白水,卓一兰要了一大杯店里自制的俄罗斯饮料格瓦斯。
很快,东西上来。
大家很有礼貌,压抑着骨子里的各种性子来吃。
我能感觉出来,卓一兰对我很好奇,她不时拿眼角余光瞟我,好像很意外穿成这个样子。另外,她对我现在的工作,生活处境,等等一切,看上去也很好奇。
没错,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衣,行,住,食对她而言是可以完全不用考虑的事儿。
而我,分分钟都得思忖,接下来,该怎么活。
与卓一兰的好奇相反,卓先生和他夫人好像要尽快结束这场晚餐。
但食物并不能一下子全吃到胃里。
所以,卓夫人就说了个话题:小范啊,你现在是在按摩院,还是足疗保健做呀?
从语气,音调,眼神中我能看出来。他们经常去这类的地方,同样他们通常情况下,并不把那儿的人当成跟他们一类的人看待。
我抬头一笑,喝了口水说:我不在那两个地方做。
哦?
一声疑问过后,卓先生突然尴尬笑了下,接着他说:我去下洗手间啊。
卓先生离开后,卓太太忽然伸手从身上的一个小背包里取出一个纸信封,然后她放到桌边,用手掌轻轻压着抬头对我说:是这样的,小范啊,我们家人不喜欢拖欠别人什么,这一点钱,算是我们的谢金。然后呢,我们不希望一兰让你救了这件事,传的太多。
我听了心中一动,立马明白这女人啥意思了。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思维逻辑!即被救的人,并不希望,救他的人,提起当初救他的经过。
尤其是某些有钱人,真的非常忌讳这个。
记得,当初老师给我讲过一个故事,说是民国有个地主,在山上遇到野猪,命系一线的时候,让一个猎户救了。后来那个猎户逢人就说,这个地主是他救的。再后来,地主找人把那猎户杀了!
老师给我讲这个故事,是想告诉我,医生治病救人,不要老挂在嘴边,某某人是你救的。同样,也告诉我,行善事,也不要大张旗鼓的宣扬,某某人,某某某是你救助的,你给了多少,多少钱!
你在脸上贴金了是不假,可是你想过,被救助者心里的感受吗?
这是老师说的话,其中也反应了一个道理。
润物细无声!这就是天道!
不过今天,我想这两人是会错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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