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去找一个钢管舞妹子,但京城这么大,场子那么,那么的多。
我们兄弟三个,要是一圈轮下来,估计不是累死,也得是穷死!
关键时候,还得三人在一起商量才行。
于是,我们奔走在马路上,一边看手机里,小学给传来的罗冰照片,一边听闻骗子分析,这个女人有可能在哪儿。
分析病,拿捏人的天性,这个我擅长。
但要说是,拿捏社会,尤其类似夜场之类,这样的地方。
还得来找闻骗子!
我们三凑到路灯底下,闻骗子拿出手机,指着罗冰说:你们看这个姑娘,你看,这长相,算得上是中等偏上了。当然,跟范兄弟你认识的那几个姑娘,还差了一个档次。但就这素颜,在夜场女子中,绝对的难得!
我说:那按你的逻辑
闻骗子不无猥琐地说:夜场女人,在那么个昏暗的光线条件下,再加上浓妆,看上去好像很漂亮。但你只要拎桶水,一浇,她身上不掉下来零件,都算你捡着了。
小学惊讶:还掉零件儿?
闻骗子比划一下他的胸脯说:这儿,假的,贴什么这个贴,那个贴。这个,眼毛,假的,还有总之,女孩子家身上假东西,太多了!
闻骗讲到这儿,他说:你看这个,要模样儿,有模样儿,要身段有身段。啧啧,要皮肤,还有皮肤。你说就这样的,一般场子,能请得起吗?
我恍然:是啊,那你的意思。
闻骗子咬了咬牙:高端场子,那个小学拿手机搜一下。看看,高端场子,提供钢管舞表演的都有哪些。
我和小学一起拿了手机,问度娘,找谷哥,敲打360,再走走什么这个团,那个窝的。
找了半天,我们锁定了三家最可疑的高档场子。
这三家都是集K歌,还有跳舞,表演为一体的高级场所。
场子很大,估计消费什么的,也很贵。
三家去哪家呢?
闻骗子决定扔硬币,他把三家按一二三排了个次序。字朝上第一家,背朝上第二家,硬币找不着了,第三家。
怎么是找不着了呢?
闻骗子摸了个五毛钢崩,对空一扔,走着!
两秒后,我和小学黑脸在地上找。
偏这地方是人行路,到处是砖缝,并且路灯还不太亮,我们三人弯大腰,把手机里的手电筒都请出来了,找了六七分钟,小学说:这,这怎么找哇,这根本找不着啊。
闻骗子啧啧:敢情我劲大,扔远了。
我却发现,不远处有个闪光的东西,于是急忙跑了过去,伸手一拿。
果然是五毛!
我说:找着了,是字!
话音刚落,小学说:找着了,是背!
我怔了怔,我说:这怎么多了一个?
闻骗子摇头苦笑之余,凑近,拿我们两人手里的硬币一对比,然后他说:都挺新,都一样,这,这
我抹了把脑门上的小汗,我说:老天爷呀,您,您这是闹哪样啊。这个
我一咬牙说:要不干脆这样,看这三家,哪家离咱们近,咱就去哪家!
闻骗子说:妥了,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好像还真有点谱似的。
我听这了话,心里不知泛了一丝什么滋味儿。
但冥冥中,我有一丝预感,老天爷今晚,可能真要给我兄弟三个一次非常的经历!
好吧,确定了目标,开始归拢现金。
然后,打车,直奔名叫,XXXXX,X了个X的夜总会场子去了。
车行不多时就到了地方。
下车,上了大厦,奔电梯,来到了第XX层。
出了电梯,迎面就是一股子混合了香水的熏人气味。
这是个电梯的回廊,两边全都立了一个又一个在脸上扑打了好几斤粉面子的妹子。
她们,个顶个全都穿了布料小的不能再小的衣服。
胸口!
这么看,全都是大呀!
腿,全是长长的,白生生的
我们三兄弟,不约而同地咽了咽口水,然后深吸了一口略显银荡和放纵的空气,我们目不斜视,直直地往里走。
里边是个大吧台两边各有楼梯。
一个服务生上来微笑问:三位先生,有预约房间吗?你们是唱歌,还是到大厅蹦迪,还是看表演?
闻骗子很老道地过去给服务生肩膀搂了,然后拐到墙角,手伸兜里,掏了一张一百的票子递到服务生手中。
服务生拧头瞟了眼周围,悄没声地把钱揣了。
闻骗子低声说:钢管舞,有没?
服务生一乐:有。
闻骗子:那有个叫罗冰的,跳钢管舞的吗?
服务生咧嘴苦笑了:大哥,人家出来都是用的艺名,化名,谁用真名儿啊。、
闻骗子一怔,然后说:那叫冰冰的呢,冰冰小罗,什么的?
服务生:哟,您这么一说,我真想起来了,真有个叫冰冰的。
闻骗子眼睛一亮说:那个,我们想看她跳舞,你看
服务生笑了:懂了,带钢管舞的VIP房,二千八最低消费,两个钟,小费自理,最低消费包含酒水,超过部份可打八折,另外,服务费,是在二千八的基础上加百分之七。
闻骗子抽动了下嘴角,然后说:那个,我要是相不中,觉得这个不好看,我能换人吗?
服务生笑说:可以,不过,都挺漂亮的,换也就那么回事儿。
闻骗子咬了咬牙:行,你帮我,开一个!
服务生点头同时,又郑重:几位哥哥,我们这里可是正规场所,想那什么,你跟人小姐,跳舞的私下沟通,出了这个场子,你们爱怎么地,怎么地。在这儿,几位哥哥,我们不能那什么
哥三立马摇头说:放心,放心,我们绝对不那什么。绝对不。
服务生:齐嘞,跟我来吧。
说了话,服务生在前走,我们在后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