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这一运,恰好落在今年,且又与年干相天克地冲。
估计,她家会有变动,或是家里人的什么安排,导致她本人不快。
小姑娘没什么事儿,只要让小仙女跟她多唠些姐妹话,再服了药,估计很快就能痊愈。
八字看了,还得讲才行。
于是,我给小仙女儿打发楼上,顺带拿了点吃的东西,叫她让小雪吃饭。然后,就着八字这个话头儿,我跟郝爱琴聊起来了。
唠了几句,我发现郝爱琴真的很上道儿。无论什么,都往仙神上扯,还一个劲地说我,是真神仙,说我刚进门时,我这么年轻,她看走眼了,还要我别怪罪她。
一番的忽悠下来,天色不早了。
又快到晚上了。郝爱琴起身,打算给我们准备晚饭。
恰在这时,家里的对讲响了,郝爱琴接过,说了几句话,然后她高兴地对我说跟我来的那个富态小法师回来了。
转眼,闻骗子捧了一个水壶,走进了屋子。
我看骗子的架势,就知道家伙做成了。
“不容易呀。”
闻骗子擦把脸上汗,瞅了眼四周跟我说:“你这药材,不好弄,费半劲儿,才搞了这么一保温壶。”
我掀了盖子,往里一瞅。
红红的一壶汤水,很纯,清澈,且有一股子挥之不去的浓浓大铁锈腥香之气。
我跟闻骗子道了声辛苦,然后端壶,直奔后厨房,找到了郝爱琴。
“哎呀,大师,这是什么东西呀?“
我故作高深地打开盖子,让其瞅了一眼,又盖上复又说:“闻到一股子淡淡血腥气了吗?”
郝爱琴点头:“闻到了,很浓,很烈。”
我赞了一句说:“此物不是凡间有啊,你就惜福吧。这样,给小雪,把这壶里的东西,放到锅里煮沸了,然后今晚,明早各服一剂,这病,就能痊愈。”
郝爱琴小心接过说:“一定,一定,一定按法师吩咐来做。”
我长舒口气之余,刚转身出了厨房,忽然身上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人的号。
我没接,而是径直出了客厅,来到外面,在院子里找了个地方,划开手机,接之。
“是小范吧。”电话那头的动静,显的很懒,且听起来岁数不小了,应该是个半大小老头儿。
我说:“是我,你是哪位?”
“哼!问我是哪位,杜景雄知道吗?”
我淡定:“知道一个柯景腾,嗑药的,杜景雄,这个真心不知。”
“哼!好吧,告诉你,我就是杜师父。常驻xx寺内,济世度人的杜法师就是我。”
“哦,杜师父啊,久仰,久仰,您亲自来电话有什么事吗?”
“大事儿没有,就有个小事儿。我徒弟回来都说了,说你这一身的法力,他们见都没有见过。搞的真惊讶,我呐,对此也有那么一丝的好奇,所以,今晚打算请到xx寺,跟你印证,讨论一下修为。不知,你能来不能来呀。”
我说:“好啊,当然可以去了。”
杜师父:“嗯,不错,后生可畏呀,可畏。这样,你记下地址……”
这货报给我一串的地址完事儿说了声不见不散,这就撂了电话。
我揣了电话回屋儿。
闻骗子立马凑上来问:“谁来电话?”
我如实讲了一番。
闻骗子撮了下牙花子说:“狠呐,白天你露的这一手震了他的徒弟。到了晚上,他沉不住气,想要亲自跟你会一会了。”
“你去不去?”
我笑了下说:“当然要去了。”
闻骗子又说:“你怎么去?”
我想了想回说:“秘密潜入!”
闻骗子不解。
我说:“很简单,白天他们用正大光明的手段,想要试探我们深浅,然后拿这个病镇住我们,他们败了,败的一塌糊涂。到了晚上,你觉得他们还会放一些正大光明的手段吗?”
闻骗子摇了摇头。
我说:“对,就是这个!他们不光明了,我们有必要光明吗?”
刚讲到这儿,我抬头,正好看到小仙女抻个脖了,搁二楼那偷听呢。
坏菜了!
今晚这一趟,这小丫头子可别跟来呀。
说:
四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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