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门口要换鞋。
鲁二饼阻止了:“你们不用换,这地,不干净。”
我低头一瞅,这才发现,屋里铺的居然是非常古旧老式的红漆地板。
这种地板,看过鬼片儿的应该有印象,就是踩在上面吱嘎嘎的响,而且颜色,非常的渗人!
红色能引发,地魂之怒,让地魂失静,妄动。
因此,若地魂薄弱之人,用了红地板,就会感到身上有莫名的火气。但若是地魂纷杂之人,也就是需借红以催火的人,用了红地板反而有助运的效果。
不过鲁二饼家的地板显然不可以这么用。
因为,当他开灯后,我只扫了一眼就发现,这地板有古怪。
它上面,有两层红,一层是自然的漆,另一层是干涸的鲜血。
只是,那血的年份太久了,久到色泽已经变黑,并且渗到木质的纹理深处去了。此外,在血渍附近,还保留有反复擦拭的痕迹。
血渍很多,遍布了附近好几个地方。
另外,除了地板上的血渍,就这副地板本身而言,也是极古老的物件了。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地板不是房间里原来铺的。
它是从什么地方折下来后,又用一种弓字钉,硬生生胡乱拼接,安在地面上的,所以,一眼扫过,可发现有些对不齐的地方,坦露出了下面的瓷砖。
邪性!非常的邪性啊!
鲁二饼这时指了小客厅上摆的一个古旧的长排木制沙发椅说:“你们在这里坐,不要随便动屋子里的东西,我去隔壁屋给你们找布。”
我和小仙没等太久。
也就是十多分钟吧,鲁二饼从里屋出来,同时递给我一个很沉重的黑色胶袋。
“平时,别瞎动,不到用的时候,不要把它打开。另外,这东西见不得阳光,不要让太阳光对着它照。”鲁二饼指着胶袋,吩咐我注意事项。
我点头表示明白,然后问:“放车后备箱里行吗?”
鲁二饼说:“行,但你得拿个什么东西给它罩一下。”
我说“好的。多谢了。”
临要走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在小客厅对面屋儿的墙壁上,挂了一副很大的画儿,那画儿是放大的彩色照片,照片上,一个虎背熊腰,穿了老式运动服的摔跤运动员的青年,正站在领奖台上举着奖杯。
另外,在照片下方,还放了一个实物的奖杯状东西。
屋子里,其余东西全都古老陈旧,唯独这个,新的不能再新了。显然,鲁二饼每天都会亲手来擦拭。
我扫了一眼,心里犯嘀咕,就随口问了句:“鲁师父,那照片上的运动员是谁呀?”
鲁二饼轻描淡写:“是我,二十年前的我。”
我震惊之余,我还想问什么,却见鲁二饼已经做好了送客的人准备。
不得以,我只好拉了小仙女儿,从这屋子里出来。
刚走到外面,鲁二饼就说:“东西用完,记得还回来,我上午九点前,还有晚上九点后,都在。”
话落时,门砰的一声,又被紧紧关上了。
小仙女长舒口气不无哀怨地跟我说:“饭饭儿啊,吓死我了,太压抑,太压抑了,你说这人,他怎么活的呀……他住这样的地方?”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咱先回车吧。”
鲁二饼太古怪了,他是病人,还是怎么地了,他怎么就从一个虎背熊腰的摔跤运动员,变成了这副样子?难道,他把自个儿的那个零件给切了
不像……
难道?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
还没到车旁,手机就响了,拿起来,显示的是顾雨倩的号码。
不知怎么,我看到这个来电,我心突然就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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