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

作者:伸笔码良

    莎莎轻轻挑了下眉,小眼神有意无意,又勾搭了老莫一下说:“那还真是让人期待呢。更新最快”

    老莫迫不及待地说:“那这腰疼得抓紧治啊,这个……”

    我说:“哟,这还没吃完呢,你等我啊,我这肚子都没填饱。”

    老莫那个急呀。

    我却不急。

    慢条斯理,一点点地吃东西。

    莎莎也是坏,毕竟风月场老手了,这会儿,禁不住地伸手揉下腰,或是转了头,送给老莫一个意味深长的小眼神儿。

    越是这样,老莫越是急,急到最后,这货……

    眼珠子都要喷血了。

    为啥说是这样呢。

    医家讲,色字一关,最是可怕。这东西,跟饥渴一样,都是人本身带来的一大欲。

    饥渴的源头是身魂中的生身一念。

    想要生存,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要吃东西,喝水。

    没了水,没了饭,人饿的要命的时候,啥子天理都不顾了。

    真的是什么都不管,真有可能,人s人!

    色字,也是生身中的一念。这一念的源头就是人本体繁衍后代的基因在作怪。

    这一念,不管男女,只要到了时候,起了念,就一定要想找个人来xxoo。

    不然,真的很难受,只能通过别的方式来排解掉。

    宗教里,把这些归为人身上的罪恶。

    道家却很客观地认为这都是人本身正常的神。

    这些基于人体,原始底层**的力量,都称是神。这些神,会让我们人,来起不同的念。

    如果,干扰这些念,干扰这些神,然后让它们听从第三方摆布。

    这个,就是传说中最初级的种识了。

    种识,其实不算太神秘。动物学家,驯兽员们,他们都是天生的初级种识高手。

    讲白了,你养条狗,让它学会各种各样的小技能。利用的就是狗,爱吃,以及享受爱抚这么个习性。

    拿个小零嘴,它乖,听话的时候,给它一个吃。然后再加以爱抚。

    不乖,不听话了,不给它吃,不搭理它。

    一来二去,这狗就会变的格外听话。

    种识的第一步功夫,就在一个驯字。

    我上面讲的是驯狗,眼下做的就是驯人!

    男人,贪财,贪色,贪权。有财,有色,有权之人,又贪生怕死。

    而这些,都是驯人之道。

    女人,爱慕虚荣,喜欢贴心温存之话。

    这同样也是驯人之道。

    种识分好几步,第一步就是驯,第二步是一个种。

    种下了识后,深结于体内,长久不离。这样,这个人,就是你的了。

    你让他死,他死。让他活,他才敢活!

    道家东西,不轻传,就是这个道理。

    并且,种识后面,还有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这些东西,老师是不允许我看的,我全是偷学来的。

    为什么?太害人了。

    这要是落到不法之徒的手中,这就是一个大祸害。

    老莫有点可怜,但不值得同情。

    这人性,我看的太透了。

    别人是吃一堑长一智,他是吃一堑毁一智。

    俗话讲,不长记性,毁记性的这么一个人。老是自我感觉良好,老是觉得,我吃亏,不是我自个儿的毛病,是客观什么人,什么事儿,运气,等等这些的原因。

    这样的人,不能说是没救,但得有个人好好来驯他,然后提拎他控制他才行。

    老莫现在已经让欲火撩拨的眼神迷离了。

    我吃的差不多。

    微笑过后,转身对莎莎说:“我吃好了,咱们回去,还是泡温泉?”

    莎莎说:“回去吧,我这腰疼,想回去休息了。”

    老莫起身:“好,好好,我护送,我来护送。”

    我像是在看小丑一样。

    虽然我也是人,我也有欲,但老莫干的事儿……

    呵呵。

    真挺好玩儿。

    他笨手笨脚地起来,想要扶莎莎的手臂,却又怕自已失态,端不住高人架子。不扶呢,心里边又是那个想啊。

    起来,结帐。

    这个时候,说实话本该老莫掏钱才对。

    可是尽管老莫一个劲地说,他买单,可那个钱夹就是死死地攥在手里。怎么也不肯,打开给我们看。

    好吧,莎莎在微笑中,把这顿饭的帐儿给结了。

    老莫还一个劲儿地说,他是什么修行人,持的是不捉金钱戒。

    我呸你个修行人!

    莎莎都扭头乐了。

    你说,你装这高人,装的有意思吗?

    我没多说话,就这么领上两个人,奔莎莎的房间去了。

    路上,老莫一个劲地跟我们说,他的按摩手段有多么的高超,他的手法多么厉害。八十岁的老太太腰脱让他按三分钟,立马下地跟猴子似的,就差翻跟斗了。

    一个色,一个酒!

    两样东西,转眼就能让高人现了原形!

    这话,准准儿的,绝对不假!

    回到了504.

    莎莎不无慵懒地往床上一趴,嘴里呢喃着说:“哎,这腰,都要酸死了。”

    老莫兴奋不已:“那,我,我给你压压。”

    莎莎:“嗯,不过,你轻点,你可别把我给揉坏了。”

    老莫嘿嘿笑:“不坏,不坏,保证揉不坏,嘿嘿。”

    我不说话,我就看看,我就旁观。

    双人的标准间,两张床,我坐另一张床上,微笑,看老莫给失足女按摩。

    老莫那哪里是按摩呀。

    他是在按摸。

    又按,又摸。

    开始两分钟还老实,是腰,按了几下后,老莫眼珠子一转说话了:“这个莎莎呀,你这个腰的病啊,根据我的判断,跟你的腹股沟淋巴,还有手臂腋下淋巴有很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