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不行啊,跑晚了,万一给我留下来,哥可不愿意搁这个地方呆。
离开精神病医院,我上车,给老罗打了个电话。
我说:“吃了吗?”
老罗乐了:“刚要吃,还没呢。”
我说:“给我准备一口。”
老罗哈哈笑说:“行啊,过来吧。”
一个小时零五分后,我到老罗那里。
进院儿,老罗一指摆桌上的饭菜说:“对付吃一口吧。”
我一瞅,菜式极其清素。
一盘青椒炒鸡蛋,一盘的清炒豆腐,外带两个自家腌的小酱菜儿。
饭是高粱米粥和粗面大馒头。
我坐下,盛了一碗粥,拿过馒头,跟老罗一边聊,一边吃。
“最近身体怎么样了?”
老罗揪了块馒头扔给趴脚边儿的小黑狗说:“恢复的很好,你的法子特别的管用。我感觉着,这一身的气力,精神,都在慢慢地好转。”
我说:“这就好啊。”
老罗:“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我笑了下说:“你觉得呢?”
老罗忖了忖,他忽然抬头:“让我看看你眼睛。”
我把抬了头。
老罗仔细看了看,忽然他脸上露出一丝狐疑:“你怎么把这个神给点醒的?”
我想了下说:“我遇到了个高人。”
老罗:“怪不得,我原本是要跟你说说这个来着,现在看,不用了。不过,神醒了,还得养才成。这么着吧。你估摸一下,大概需要几天。”
我咽了口馒头说:“一天!一天就够了。”
老罗忖了忖:“明天傍晚,我定这个时间,行吗?”
我说:“嗯,今晚我在你这儿住。对了,罗冰呢?”
老罗一叹息,悠悠说:“年轻人,有自已的事业,我也不指望她什么了。这些日子,偶然回来几趟也都是风风火火的。”
我听了感慨说:“难得,你能看的这么开。”
老罗讪笑:“不看开又能怎么样?孩子大了,老是困着,跟她顶着,对着干,也不是个办法,该撒手,就撒手吧。”
我说:“可喜呀,你这观念转的,不容易。”
老罗喝了口粥:“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老一辈的,需要我们,我们就伸把手。不需要,她们就自个折腾去吧!”
吃完了饭。
我帮着老罗收拾利索了,然后又跟他喝了会儿他的私茶。
老罗说这茶来之不易。
就那么三棵树,搁一个原始森林的里边儿。
周围,也有不少的野茶树,但那些树上的野茶都喝不得,喝了,拉肚子能给人拉死!
有不少试茶的人,都搁那片林子里栽了。
后来,终于有个真正不怕死的茶人,就为找到好茶,然后花了五年的时间,把这三棵树给试出来了。
基本上是,一年才采一次,一次只采一点。
所以,这茶就显的格外珍贵。
过了茶,我跟老罗说,要收拾一间房出来,然后搁里边闭个小关。
老罗明白,让我满院子随便找,哪间房都行。
我找了间厢房,收拾利索了。然后又借了老罗家的淋浴间,洗了个澡,算是沐浴了。
完事儿,进屋儿,把门窗什么都关严实了,锁好了,手机关机。
最后,浑身脱了个精光,盘了腿,坐在床上。
开始闭关。
正常人看到这儿,不理解。
无所谓,因为,我就是个疯子!
脱光了衣服是为了更好地感应到空气。
就这么,打坐!
直到,冥冥中一丝感应,我跟这空气,浑为一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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