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

作者:伸笔码良

    俩大叔一上车,立马抻了脑袋问:“哎呀,你们这是不是去西棚子村呐。”

    栗亚洁回说:“是啊,两位大爷,你们这大包小包的,这是干啥去呀。”

    老莫嘿嘿一笑说:“我们去爬野长城,这不,原本租了车的,可那司机缺德,半路给我们撇下了。正好,看到你们大巴过来,就想求个方便,搭个顺风车。”

    栗亚明一听,果断点头说:“好好,我们车上空坐很多,你们这么大年纪了,还要上野长城,不错,真的不错,来,上里边坐吧。”

    老莫:“谢谢,真的谢谢了,哈哈,多谢了。”

    老莫跟龙大师一起进来,抬头正好看到我的眼睛。

    老莫没点破,只是朝我很普通地笑了下,接着两人解下身上背包,坐到了距离我们三排座之远的位子上。

    小仙女转过头,朝我吐了下舌头。

    我一瞪眼,示意她不要乱说话,接着,闭目养神。

    车行疾速。

    然后,我们就来到了此行的第一站。

    西棚子村五队!

    拐进村里头,又七拐八拐,来到了一个挂着驴友山店牌子的一个大大的四合院。

    车刚停下来,打从院里就奔出一个老大爷,,外加一个老太太。

    老俩口好像等我们多时了,一个劲地跟大家问好,接着下车,进院儿。

    刚到院门口,就闻到了一股子浓郁的羊肉味儿。

    听身边的驴友们说,我这才知道,这俩老人,专门给我们杀了一只羊。

    当然了,羊不是白杀,全是现金支付的。

    进了屋子,在我们组长,叶明明同学的带领下,我们被安排到了指定房间。

    至于老莫和龙大师,这两人早在村口就下车,不知跑哪个农家乐里边呆着去了。

    卸下了行李,众人开始聚到院子里,喝羊汤,吃羊肉。

    详细就不多说了,反正,俺们组里的某人,对羊汤不太感兴趣,反倒一个劲地拿眼睛去瞟,不远处一个放羊血的盆。

    虽然,这是夏天,血盆四周聚了不少的苍蝇同学。但此女,眼神一个劲的放绿光,放绿光,放着绿光!

    明明啊明明!

    你的户外女神形像啊。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

    吃饱喝足了,咱们的大队长,栗亚洁同志宣布大家尽快休息,因为,明天一大早,就要正式上路了。

    但你说,这都是年轻人,能那么容易睡嘛。

    队长说归说,众人还是有说有笑,三三两两在一起乐着。更有人,还跟这里的大爷要了酒,然后,让再弄几个菜,搁一块喝。

    我交待小仙女,龙妹子,尽早睡觉。然后,果断回屋,上床,死觉了。

    我心里搁着事儿呢。

    这个事儿,就是叶明明,刚才吃饭时的眼神儿。倘若,我估计的没错,这丫头半夜可能会有什么行动。

    一定要阻止她这么干。

    只有这样,才能一步步将她心中的怪,完全引我身上来。

    所以,我得先睡一会儿了。

    上床,闭眼,尽量排出外面那些酒鬼的干扰,我数一二三四。

    就这么,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入睡时间,大概是在傍晚的八时许。

    睡的这么早,醒的也早。

    一般,我在山上随师学习时,这个时间睡的话,过了子时就会醒。

    果不其然。

    我醒时,抓了身边手机一看,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多了。

    躺下时,我没脱衣服,是以醒来后,我睁眼,直接慢慢就坐起了身。

    外面灯全灭了,四周只听到一阵轻微的呼噜动静。

    讲一下,这是个标准上下铺的八人间。

    我躺的是一个,下铺。

    起身,看了圈周围,一个个睡的那叫一个死啊。

    我小心挪过身子,把鞋穿上,又在身上揣了手机,这就一步步移到门口处,轻轻将门拧开,闪了出去。

    到了外面,呼吸两口清新的空气。呃,不是很清晰,有一股子浓浓酒味儿,外加烧烤的味道。

    这帮家伙,他们可真能作呀,居然搁这地,弄起烧烤来了。

    我瞟了几眼,看清楚院中央的大香椿树,我奔树去了。

    倘若我记的没错,那个装羊血的盆子,正好放在树根底下。我挪了脚,刚凑到那儿,然后低头,找了一圈儿。

    还好,没丢,还搁这儿放着呢,只是盆口上面罩了一层的破纸壳子。

    我轻轻掀了下纸壳子,借了月光打眼一瞅,里边的全都干了,变的黑红,黑红的,但那股子,腥膻的血气,仍旧存在。

    我打了个哆嗦,然后,瞅了眼四周,咦,那有个堆杂物的破库房。

    我想了想,嗖,猫腰钻库房里去了。

    库房里堆了不少的杂物。

    我猫腰,搁里边找了一个破柜子,刚坐到上边去,就听隔壁吱嘎一声响,门儿开了。

    谁呢?

    我瞪眼珠子瞅,然后就看到月光下,李桃轻手轻脚地出来了。

    她走到院子里,四下看了看后,又朝着一个方向盯了一小会儿。然后,她脸上表情很纠结。最后,这妹子,一咬牙,转过身径直朝香椿树走过去,接着她,她把裤子脱了,对准那个装羊血的破盆,哗哗上了。

    哎哟!

    这事儿闹的。

    我看人家小姑娘撒尿了。

    李桃为啥在这儿撒呢,是因为,这院子没有城里的洗手间,好像只有一个屋后的茅房,想要方便,得去茅房才行。

    但天太黑了,我估摸李桃是害怕,所以,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拿大树挡着,方便到那个盆里吧。

    我徐徐转了下头,然后等着妹子方便完了,这才把头转了过去。(我打的怎么这么心虚呢。)

    不是我不好妹子这口。

    主要是天黑,你看也看不清楚,还有就是,反正!好吧,我没看,真没看。真的,绝对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