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

作者:伸笔码良

    曾梅的话告诉了我,我人品在关键时候,赌赢了一把。个策次屋皮

    而赌赢的关键,是最后我讲的那样一番话。

    这番话,也是闻骗子教我的。

    大意就是,当你要取得一个江湖奸雄式的人物信任时,一定要装的很**丝,**,愣一些。一定要显的毛手毛脚,一定不要沉稳。越是这样,越是容易引起对方的大意和轻视。

    此外,本人感觉,搞不好这个灵药,也是个幌子呢。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到头来,再看究竟吧。

    曾梅此时,重新用眼睛打量我了:“范先生是吧,身手不错呀。”

    我笑了下,这时我注意到,离我不远的方栋正用一对饱含杀气的眸子盯着我。

    是的了,我把他给哄了。他以为我没什么本事,实际上,内家拳的道理,我多少还是懂得一些的。

    而玩拳的人,类似这种看走眼的事情,在他们身上,就意味着,输了。

    方栋在我这儿输了半招,他绝对会想办法找回来。要不然,他对不起身上的功夫。是以,他有杀气外露!

    好,你露你的杀气,我接着了。等有机会,咱们好好切磋一下。

    当下,我对曾梅说:“身手一般般了,还不行。”

    曾梅一笑:“这位方大哥,也是练拳的,你们有时间,可以一起探讨了。不过现在,重要还是抓紧把那个药搞到手,来,咱们吃点东西,休息一下,一会儿就出发吧。”

    我这时送给素素一个眼神儿,示意她不要紧张。

    然后,就这么跟着曾梅,方栋,外加其余几个大汉一起出了帐篷。

    外面,做的是几锅乱炖。

    但品质,比我们的不知要好出多少倍,都是牛肉,羊肉什么的。除外,还有洗干净的水果,青菜,放在盆子里供大家吃。

    我和素素坐下,给她盛了一碗饭后,就这么和众人一起,坐下吃起来了。

    刚吃到一半,曾梅放在手边的一个卫星电话响了。

    她拿起来,直接说:“喂。你那边怎么样了?什么,发烧了,病了?怎么搞的?他那儿不是有个药房吗?什么,全是中草药?行了,行了,你看着点,别让这人死了,他死了,我拿你问罪。”

    曾梅讲到这儿,她结束跟那人的通话,然后看了眼我后,柔下声音说:“范先生,我们先快些吃,一会儿,我们可能要去一个地方。那里有个人病了。你到那儿看一看,具体有什么方法治疗。”

    我咬着满口羊肉含糊问:“人病了?病了送去医院呐。”

    曾梅笑了下说:“不方便,必须得在山里治才行。”

    我说:“噢,这样啊。行,那我快些吃。”

    我心里想着,这一顿热呼饭结束,再吃就不知是什么时候喽。于是,抓紧,狠吃,猛吃,然后五点多,快五点半的时候这才喂饱肚皮,然后跟素素一起,背了包,走在曾梅身后,奔原始森林里去了。

    曾梅很小心。

    安排了四个人在后边看我。

    这四人,除方栋一个练家子外,其余三人身上好像都有家伙。并且,我看这个家伙,绝对不是死去的于勇用的那种粗制货。

    曾经一次,我瞥了一眼对方里怀,我看到的是,制式枪械的,牛皮枪套子。

    单从那套子做工看,这家伙,绝逼很强,很强。

    就这么,在山上走了两个多小时后,天完全黑下来了。然后,每个人都把手电亮起来。一个跟一个,挨着走。

    又走了差不多四十多分钟,我们顺一个山坡下来后,又往回一绕。瞬间,一个圈起篱笆的木头屋子,就出现在眼前了。

    借了手电灯光,外加月光,我看的非常真切。

    这个屋子,完全是用木头做成的。并且有一定年月了。此外,篱笆墙外,还竖了一块牌子,牌子上用红油漆写了几行字。xx中医学院庐山药材种植实验基地。

    看到这行字,我立马明白了,敢情这地方,是中医学院建在保护区里的中药实验点。

    全国类似这样的机构有很多。

    因为,中医学院,讲课,辨药。需要有一个天然,可靠的药材提供基地。然后,就会在山里建一个这样的地方。

    也不用安排什么老师学生在这里驻守,基本上就是请一个当地的农民,给他一点钱,打发到这里看着就行了。

    思忖间,我们绕过篱笆,到了正门。

    院子里,有两人拿手电对我们晃了一下。

    曾梅说:“晃什么晃,收起来。”

    那边人立马不晃了。

    我跟着进了正院,抬头见这是一幢,二层楼式的木屋,前边住人的,只有一层,后边好像是放东西的地方,有上下两层。

    抬头观了一眼后,一行人就走向了小木屋。

    屋里放了一个老式的那种点煤油的,煤油灯,光线很暗。

    熟悉了几秒光线后,我四下张望一番,先是见到以一个大马脸为首的三位凶神。

    这三人,长的都是一脸凶相。

    看上去,十足的恶人样儿。坑双广血。

    除了这三位,屋里一张破床上,还倚着墙壁倒着一个人。

    灯光昏暗,我凑近了一打量,见这人六十多岁,身上衣服很是破旧,脑袋上头发黑白相杂。

    他半倚躺在一团被褥上,脚下还盖了一床的毯子。这还不算,他还时不时地抽动两下,同时牙关紧闭,伴有极重的喘息音。

    “范先生,你看这人,想办法,快点给救起来呀,这样不行,这,这根本不能说话了。”

    曾梅在一边催促我说。

    我没表态,伸手借了个手电,凑到近处,对准这病人脸上一晃。

    好家伙,烧的通红啊。

    见状,我又试了下对方额头。

    根据经验判断,39度,绰绰有余了。只是,虽说烧到了39度,但也不至于昏迷呀,另外,这人还一抽一抽的,这是怎么个情况?

    我扭头问:“他怎么得的病。”

    大马脸说:“哦,让他说出来那药在什么地方,妈的,这家伙死活不招。我们就给扔外边浇凉水,然后他好像受风寒了,今天上午感冒了。我们好心给他解下来,没想到,这老家伙抓了根棍子,打了我一棍子,撒腿要跑。还好我一个兄弟在,直接一刀,就砍他后背,给砍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