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下,伸手把被子给这兄弟盖上了,然后转身走出了屋子,到门口我喊了一嗓子:“朱医生,朱医生!”
“噢,来了,来了。”
打从我旁边房间,跑出来了,刚进门时遇见的那个中年人。
我见了人,对他说:“拿一个火罐,一个三棱针,外加消毒棉球和酒精,镊子。“
朱医生也不多问,直接就说:“好,我马上去准备。”
我笑了下,复又转身回到了房间,打量躺床上的泰拳师。
反复看了许久后,我刚要在心里琢磨这人是怎么回事儿,我硬生生地把这一念头给掐了!
是的了,正常人遇到这种事情,都会想,这人谁呀,谁把他打成这样。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救了他,会怎样,怎样。
都有这个心理过程,我也不例外。
但我硬生生把这一念头给斩了,我不去想,爱谁是谁!我大道自然,就是一个自然!
过了差不多有十分钟,朱医生领了两个小妹子把我要的东西拿来,放到桌子上后,又礼貌点头,退出了房间。
我看了眼四周,发现墙角上方,安了至少三个监控探头。
我朝探头一乐,大步流星,走到床前,先把对方身体摆正了,然后弯腰,仔细看了看肚腹上的伤,我伸手,遁了经,用上透劲,开始用松活手法,一点点的按上了。
这个松活手法,讲究一个高频,细微的颤。
推拿中,就这个颤劲儿,最不好发了。有的人根本不会发,有的人发的也不是颤,而是哆嗦。哆嗦没用,哆嗦治不好病。
真正的颤劲,要求是力从足起,然后到了丹田,最终丹田有一个‘吽’音的颤诀,就是意念用丹田把这个音发出来,然后这个劲,再传到手臂,直达手指,就颤出来了。
一样,得有国术功夫跟着,至少,也得七八年才行。
我以颤劲拿了二十多分钟,将这小子后天脾胃的经络一一拿过之后。我趁热打铁,又转了理经络的手法,以大拇指肚,行推宫活血的手段,在肚子来回拧动了六七分钟后,我拿三棱针,直接就破开了中脘穴,又拿火罐,以酒精棉使闪罐的手法,拔在了中脘穴上。
血,一下就喷到了罐壁上。
黑黑的。
然后,持续流,等直到我目测涌出来鲜红的血之后,我这才把罐给起了。
完事儿,擦了一把血迹。我将小伙子又翻了个个儿,这次是让他头朝下,拱背趴在了床上。
我看了眼床,绕到床尾处。深吸了几口气,两手抓紧了对方的脖脖子,我静了六七秒的神,两腿突然发力,全身拧出一股劲,我抓了他的两条腿放手一抖。
喀吧,喀吧!
伴随这小伙子一百多斤的身体被我抖起,我耳中听到他后背传出一串的清脆响音。
就是这么一下。
就是一抖。
抖完,扑通,人落回床上。
我扭头,闪身就走!
到了外面,一个小妹子端了盆让我洗手。我把手洗干净,擦了。下楼,找到青荷包,推门进去。
抬眼,见到黄妹子仍旧在那里弄茶。
我过去,在她对面坐了。
黄妹子说:“这一道茶,是谢你的!这是陈了九年的大红袍百岁香,正山正岩,产量极少,一共焙了两次的火。”
“来,试一口吧。”
说了话,她将茶递了过来。
我接过,品了一口。
好喝!
黄妹子这时又说:“好一招,抖大龙!强!一招即将大龙抖开,这手法,放眼国内,能使出来的,不超过六个人,你就是这其中之一。”
我笑了下,放下茶杯问:“是谁把他打伤的?”
黄妹子抬头,淡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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