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

作者:伸笔码良

    大头文看了眼床上的熟睡的彪叔,轻轻说:脾气很大,很不好。

    我心里有数了。

    当下。一挥手,领众人,从房间里出来。

    这时,一批恶人又给我们围上了,大头文也是两手抱臂看我说:怎么办,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搞?

    我有问过大夫,人家说,他大便干成一块块的了。要灌肠子,可是彪叔不同意,说宁愿憋死,他也不想让人家拿管子插那里!

    我附和点了下头,这个理解,绝对理解。

    大头文这时看了眼老周说:这个什么周医生,又说他胃肠很虚,不能吃太多泄药,也没敢给他吃泄药。就是这个情况,你说怎么搞?

    我想了下说:这样,文哥,你现在安排人,去药店,买一味中药,它的名字叫大黄,这样一味就行,份量嘛,先拿一斤过来。

    大头文一听。呆了一下说:大黄都知道啦,泻药啦,有没有搞错,一斤那么多,会吃死人啦。

    我说:这个不是吃的,你让人安排买来就行。

    大头文:哦,不是吃还行,那我叫人去买了。

    转眼,大头文安排了手下人离开去买大黄后,我又叫了他到一个角落,然后我跟他说:想办法弄一个火钳。再烧几块热碳!要大一点的,烧的通红。

    大头文一皱眉:干嘛?

    我说:治病啦,快去弄!

    大头文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低头想了想,然后说: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我就笑了。我说:你看,我们,一二三,三个人,全在这里,这里里外外全是你们的人,要是有什么事,我们谁都跑不掉的。

    大头文想了下,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又叫人张罗准备我说的东西了。

    借了这个空当,我叫上老孟,老周,我们三一起围了桌子,开始喝茶。

    老孟抬头看了我一眼说:兄弟,这里不比内地,香港有香港的规矩,这地方,一切都得见真着才行。忽悠,好像,忽悠不过去。

    我说:孟哥你放心,绝对不忽悠。对了,你俩往后有啥打算?

    老孟跟老周对视一下,接着两人摇头笑了笑。

    老孟说:有啥打算,原来真想着,在香港好好发展来着。毕竟,这里中医药根基也很深,发展好了,有很大的空间。现在看,唉能否过了这一关,还是个问题呢。

    我喝了口彪叔这里的老普洱,味道不错,这熟茶有股子荷香,看来够年份了。

    品过茶,放下杯子,我对老孟说:咱三一起搭伙干吧。我现在接的这一票活儿,很大!现在看,好像零零碎碎,没个着落,但真要成了,可就是天大的一票活儿了。

    老孟忖了忖:有多大?

    我转了身,看了眼墙壁,忽然就发现了一张世界地图。我走到地图前,伸手在一小片区域划拉了一下说:这么大!

    老孟一呆:兄弟,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郑重:不是!这绝不是开玩笑。这事儿,有成事儿的基础,就像酿酒一样,好粮食,好水,好师父,好地点,好工艺,好器具,好天气这些咱们都有希望一步步的搞到手。

    都有非常大的可能!只要争取那么一下子。到了最后,一切俱备,全都有了,妥了,好酒出锅!

    老孟呆了,老周听的一愣一愣的。

    我笑了下:两位老哥哥,这酒,你们想喝吗?

    老孟咬了咬牙:想!

    周进反复忖了忖:喝呗,反正这么一大把岁数了,再不试试,可就进棺材喽。

    我说:妥了!有你们这话,这事儿,就有了两成希望了。

    老孟无语

    末了他说:惨了,让你忽悠上贼船了,搞半天,你才有两成把握。

    我说:行啊,行啊,总比一成都没有强,哟,这碳来了!

    视线里,大头文领了两个壮汉,抬了一个烧烤炉子就奔我们来了。到了近处,把炉子放下,大头文说:那个,医生,这碳够不够用的啊?

    我扫了一眼说:够了,够了,一块就够,对了,那个火钳呢?

    大头文转手,把一个大火钳子递了过来。我拿钳子,夹了一块烧的通红的碳,放到眼前,用嘴吹了吹后,我对大头文说:一会儿,你跟我过去,把彪叔叫醒。

    大头文嘴角一抽:干嘛!

    我说:叫醒就是了,放心,伤不到彪叔的。

    大头文想了想:好吧,你,你要小心一点,万一伤到彪叔,你就很麻烦了。

    我说:明白,明白。

    说了话,大头文在前带路,我提着大火钳跟在身后,就回到了彪叔房间。

    彪叔还在呼呼大睡,大头文到了床头,正要叫。我让他先不要动,接着我调整位置,站在床边。

    完事儿,我朝大头文点了下头。

    对方会意,轻轻附在彪叔耳边说:彪叔,醒来,醒来,醒来呀。

    喊了差不多,十几声,彪叔这才含糊嘀咕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后,打着哈欠,欠了下身,然后,刚把眼皮睁开,我趁这个节骨眼,唰!转手就把火钳移到了彪叔近处。

    这个过程,是先慢再快。

    因为彪叔刚睡醒,眼睛看东西还不真切呢。我先慢慢将火钳和热碳移到他视线中,让他看清楚这是什么东西,脑子里有了印象后,我再一使劲,一加速直奔他脑门注按过去了。

    啊!

    彪叔本能打了个大激灵,然后啊一声叫。

    这火炭就在烧到彪叔眼珠子的一刹那,我一抖手,直接就将碳给扔了。

    与此同时,彪叔浑身唰的一下就泛了一层豆粒大的汗珠,接着,他骂了一句:丢,丢你老咳。

    母字没出口,他扭头,就开始吐起痰来。

    一口,两口,三口

    整整咳了将近一分钟,吐了一地的大浓痰。

    吐完了,彪叔爽了后,伸手奔枕头底下一摸,掏出一个短火,撸了一下,看样子抬手就要奔我打。

    此时,大头文已经不知吓的跑哪儿去了。

    我独自一人,面对彪叔,我抢进一步,淡然说:彪叔,我是孟医生和周医生请来的大夫,刚才那口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