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

作者:伸笔码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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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仙女很不乐意,怪我又不带她玩儿。我告诉她,这个工作很不好玩儿的。很闷的,远没她在家教人太极拳,八卦掌有趣。

    总之,好一通劝说过后,小仙女这才同意不跟我去胡闹了。

    当下,我们一行人先离开黄妹子的大豪宅。又去了黄妹子教太极拳的道场,把小仙和龙妹子扔下,放在那儿之后。我们在太极拳馆稍做停留,吃了个午饭,就又出发。直奔骆师父家中去了。

    车开出有一段距离,黄妹子跟我说:“权师父很厉害,很能打的。”

    我问:“怎么能打?”

    黄妹子:“权师父家人是居住在泰国的华侨,他小时候,因为家里太穷,六七岁就拜了一个泰拳师父学泰拳。后来,又打无护具的地下比赛,再然后又跑去参加了缅甸的内战。打了几年仗后,他又因为一个朋友的事儿,跑回泰国杀了当地一个贩毒的大佬。后来,他在泰国Dai不下去,就偷渡香港。”

    我听罢,倒吸口凉气说:“这货。这经历,太惊奇了,简直可以写小说了。”请百度一下じじ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黄妹子说:“远不止呢。”

    “后来,他在香港参加帮,给人做打手。那个时候。正好是八十年代中期,香港很乱。而他很厉害的,一个人一把刀,能砍二三十个。”

    “然后,他帮派做的很好,各个码头都给足他面子。可就在他人生巅峰的时候,不巧得了一场重病。当时,听说台湾那边有明师能看病,他就过去找。结果……”

    我接话说:“让他找着了?”

    黄妹子:“不是,根本就没找到。他没找着人,回到香港后。就闭门谢客。”

    “再后来。就听说,他几乎快要死的时候。突然有个中年人亲自上门,说可以治他的病。再然后,他的病就好了。不仅好了,他还由外家,转成了内家。并且,不混帮,改在香港办拳馆,教人习武。“

    “他教人拳很有意思,入门就是扎马步,天天如此。并且,学费还高的厉害。“

    “有人学了几个月,就跑了,有人学了一两年,实在坚持不住,也跑了。但只要坚持住,让他看出来有能力继续学的人,他都会一分不收,然后收为关门弟子。“

    “就这样,他在香港有很多弟子。“

    我看了黄妹子一眼,我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黄妹子:“我爸跟他见过几次面,听说他的事后,非常仰慕,曾经不止一次跟我说过。说这人是……对,拳术,武术里面的奇才。“

    我听到这儿问:“权师父今年多大?“

    黄妹子忖了忖说:“六十八,不是六十七,就是六十八了。“

    “权师父弟子众多,且很多都有帮背景,他一向很低调,极少露面的。据说,当初他加入仙道会,还是因为玉先生三番五次邀请,他才答应过来帮忙。”

    “这人,很不好惹的,另外,他极重情义……这件事……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我父亲之前跟他有过交情,到时我……”

    我笑了笑,然后对黄妹子说:“一会儿,你带我到地方,我下车,你直接开车回去就行了。当然,你要不愿意走,你可以把车停外面,找个地方等我。”

    黄妹子惊了:“你,你不怕他……”

    我笑了下:“怕,我就不来了。走吧!别再耽搁了时间,迟到可就不好喽。”

    权师父很吓人有没有,这样的背景,出身,手段……并且,我还把他的一个朋友,章师父间接给坑死了。

    这事儿,冷不丁听上去的确让人挺打悚的。

    但是,我不怕,我怕什么?

    因为,如果换作是几十年前,权师父在道呼风唤雨的时候,我可能真要多加小心,多加准备了。

    但现在,摆明他不再是当年那个权师父了。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姓钱的,由外入内的中年人,应该就是权师父的大弟子。

    能教出那么一位真正高手的人,你觉得,他会是个傻子吗?

    是以,我心淡然。

    就这样,黄妹子驱车一路疾行,走了一个来小时,这才到了骆师父的家中。

    骆师父家在大屿山,这地方,原来应该是个老房,后来改造了,弄出了一个挺大的院儿,院子里起了三栋楼。

    我们把车停在贴了对联的大铁门外头,我淡定下车,又朝黄妹子挥了挥手。黄妹子想要熄火跟我一起下车,我朝她一瞪眼。黄妹子又跟我一瞪眼,末了,她无奈,只好又倒车,调头,奔来时路驶去了。

    我刚转过身,手机响,一看黄妹子来的。

    接起来。

    对方说:“我就在这不远处等你,有事情,无论是电话,短信,只要我手机响,是你来的号,我就杀过来。”

    我笑说:“多谢。”

    接着,就撂了电话,摁响了门铃。

    门铃是对讲系统。

    响过之后,里边有人问哪一个呀。

    我说:“姓范,骆师父约好,来见面的。”

    话刚说完,电子门锁叭嗒一声儿就开了。

    我站在门口,伸手拉过把手向外一拉,吱嘎一声门开,我移步进去。松手功夫,门轴的弹簧自动回缩,拉的大铁门,砰,又关上了。

    我抬头朝院里一打量。

    我心里一zhen;笑。

    好家伙,这是专门给我准备好了啊。

    这屋子里是一个大院儿,院子里摆满了各式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看出来了,这是个习武的场子。

    场子中间空出了老大一块,地面上铺的青砖擦拭的干干净净,两边,林立了三十来个穿了白唐装的年轻习武汉子。

    再往前看,场子正中央是个案台,台子上摆了三牲,除外,还有香烛果品,等等一些东西。

    搁案台下边,是两把太师椅。椅子各分左右,分别坐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就是骆师父,另一个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权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