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这种与精神归宿,仙,神信仰有关的场所。在举行相应仪式的时候。主持仪式的人本身,一定要沐浴。
这个沐浴,不仅是身体上的,还需要心灵上的。
眼下,瞅着还有大段时间可以用,我和黄妹子便在程师父带领下,去了大殿旁边的一幢三层楼高的建筑。据说,这屋子是以前玉先生静修用的香室,旁边还有个沐浴的浴室,除外,茶室。静修堂,等等一切,一应俱全。
黄妹子进来,便在香室那儿,找这里有的香料。准备一会儿让我焚香。
我在程师父带领下。去了隔壁浴室。
临关门儿前,程师父将准备好的内外衣服,包括鞋子,一并整齐叠放在了门口。
这就要关门了。
程师父忽然对我说了一句话:“你要跟韩师父一起出海?”
我忖了下说:“嗯,已经安排好了。“
程师父叹了叹说:“终于还是走到这一步了,玉先生走之前,说过这样话。一切,到海上,自然就明白了。“
我点了点头。
程师父忖了忖说:“我不知道,你对此行有没有把握。但我想说的是,南海岛屿有很多,其中不乏一些,罕有人涉足的小岛。不要小看那些岛,那上面既有古人留下的痕迹,也有现代人为远离俗世而建筑的隐修之所。”
“人类。在这个世界上,最自由的地方有两处,一处是天空,另一处……就是海洋。”
“你懂了吗?”
程师父望着我,一字一句地说。
我笑了笑,侧头想了下,又问他:“黄庭钰。有没有见过玉先生?”
程师父笑了:“没有。”
我笑说:“是不是,仙道会内部,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玉先生的?”
程师父继续笑:“是的,除了极个别核心成员,有的人,在这里干了几十年,都不知道玉先生长什么样子。”
我点下头说:“好,我懂了。一会儿,人到了,你提前安排一下吧。”
程师父:“好的,我明白。”
目送程师父闪人,我转身关了门,打开热水龙头,一边冲凉,一边把在心里,从京城初识仙道会的张大先生开始,一直到香港,此时,此空间。
我全都过了一遍。
末了,我心里有谱了。
什么也不多说,到了南海,一切自然就有分晓!
转眼,洗过了一个热水澡,我收拾利索,到门口拿了衣服,穿好了后,抬步出去。
正好看到黄妹子,正盘腿坐在那儿,闭眼睛感受那个香的气息。
我看了眼黄妹子,我说:“我要放松一下,你过来,给你捏肩,揉腰,松背。”
黄妹子一个激灵,然后拿眼珠子瞪我。
我微微一笑说:“就是这么一次,下次,可能永远都不会有这样机会了。“
黄妹子微微动容,稍许,她说:“那边有张床,你过去,躺下吧。“
我说:“好!”
接下来发生的事儿,没什么太过于刺激的东西。我只能说,黄妹子一对小手的按摩功夫,简直强到爆!
那种含了太极柔劲的力道,用在身上,恨不能将身体每根神经唤醒,每个毛孔打开。
黄妹子给我按了足足一个小时,从头到脚。
我知道,这也是世间最享受,最昂贵的一个小时。
没人能让黄妹子给他这么用心按摩,除了我,我想,没人了。
所以,过了这一刻,再想受用,可能,就没那机会了。即便有机会,可能黄妹子也失去今天的这份心思了。
按到最后,黄妹子伸了手,屈指在我腰两侧的腰眼处,轻轻的一打。
就是这么一刹那。
那股子如过电般,酸爽至极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
我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感觉妹子有点累了,就对她说:“你休息一下吧。”
“嗯。”
黄妹子挪到一边,盘腿坐了,喝茶,拿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侧过头,微笑看着她说:“你很少跟父亲见面吧。”
黄妹子一愣,随之她讪然说:“这你都知道?我爸,的确是这样。从我记事起,我就没见过他几面,我妈说他在海外做生意。几年也回不了一次家,所以……我几乎没怎么见过他。但就算是这样,我心里还是把他放在第一位,因为,我妈跟我讲过,他就是一个传奇……”
“哦对了,你可能还不知道,我爸四十才娶的我妈,四十一才有我,我妈,那会儿,她才二十岁,不过,她说了,这辈子,跟了我爸,是她最明智的选择。”
我没说什么。
的确,黄妹子她娘是幸福的,别的不说,单说黄妹子他爹的钱,学识,等等这些吧。足以让一个女人为其守候一生了。
“对了,你妈做什么的?”我问了一句。
黄妹子笑了下说:“她呀,茶疯子!真正的爱茶如痴,为了一款茶,她恨不能亲自到深山老林里,亲手去采摘。并且,她做的茶,还不卖,只送人。送的,还不是什么达官贵人。而是真正懂茶的人。”
我感慨说:“难怪你对茶道这么精,行了,不多说了,差不多到时间了,走吧!”
黄妹子给我送到楼下,她没跟出来。
她说,想在这屋子多呆一会儿。因为,这里有股子她喜欢的气场。
最后,当我闪身出楼的一刹那。贞上扑血。
黄妹子喃喃说了一句:“范剑仁!要好好的!一定要把坛场立起来。”
我没回头,淡淡一笑说:“一定!”
接下来发生的事儿,没什么悬念。
我到了楼下,看到坛场外,已经来了几十号人,并且一个个全是贵气逼人的大人物。我没多说什么,只是一脸庄重,浑然物外般,将法螺拢在袖子里,漫步去了坛场。
随后,程师父一声开坛,把坛场大门的木栓摘了。
我信步进到坛场里。
然后,又让程师父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