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魑在旁边似乎看出我的问题,就“嗖”一声蹿下床,然后一跳一跳的打开我的门闩,再接着往徐若卉那屋跑了,这兔子魑去帮我叫人去了。
很快徐若卉就赶了过来,此时她已经洗漱好,换上了一身秋装,见我瘫到在地上,就赶紧过来扶我,问我怎么了。
我说:“可能是昨天捉贼落下的后遗症,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此时方骆琳和齐昕也赶了过来,帮着徐若卉一起把我扶到床上了。
方骆琳看着我便说:“你的身体素质也太差,捉个贼,跑几步,累的第二天就起不来床了,你太缺乏锻炼了。”
我干笑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徐若卉知道我捉的贼是“鬼”,便替我辩解说:“好了,好了,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今天的拍摄我就不跟着你们了,你们去吧,我要在家里照顾他。”
方骆琳和齐昕又打趣了几句也就离开了。
等人都走了,徐若卉又问我昨天的情况,她让我说实话,我便把昨晚我们见到鬼的情况给她大致讲了一遍,听我说完,她便点点头说:“你的意思,是受了那阴气才会这样的?”
我点头说:“是,不过,应该只是感冒,休息一两日就好了。”
接下来的两日,方骆琳、齐昕他们忙着给阿帆拍他寻妻之路的流浪纪录片,白天基本不在家,而我这边身体不好,加上过两天我们还要一起去一趟陕西,徐若卉就干脆把幼儿园的工作辞掉了。低每庄巴。
她说等着从陕西回来了,准备把我的那个算命小店改成一个做其他生意的小门脸,然后自己干,我问她准备干啥,她说没想好。
而警察局那边也是把偷车贼的事儿了结了,他们对外公布偷车贼已经被抓到了,可在哪里找到了车和偷车贼的身份他们并没有对外公布,而那些车被找回来了,市民也没有再深究什么,这件事儿就真如王俊辉说的那样,不了了之了。
这两天我的身体也是彻底好转了,我手上整整蜕了一层的皮,到了第三天手才稍微能看一些。
之前我的手蜕皮蜕的我都差点觉得自己得了白癜风。
等我好转之后,阿帆在县城这边的事儿差不多也就拍完了,换句话说,我们要启程往陕西走了,我给林志能打了电话,他表示随时能跟着我们一起出发。
他现在已经彻底相信我所说的那些事儿了。
到了第四日,我们一行六人加一只兔子魑,两辆车,就离开县城向陕西咸阳进发了。
当然一路上我们还会时不时在某些阿帆去的地方停下来拍一些镜头。
一路向西,我们本来只是想着帮阿帆的亡妻昭雪,却没想到还有一件巧事儿被我们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