贠婺让人泛不起半点的生气之心,我点点头下意识竟然说了一声:“好!”
不过这贠婺玩这些玩具并非没有节制,大概玩了二十分钟,他就说时间到了,要睡觉,就一件一件的把玩具有塞回了自己的书包里。
我要帮他收拾,他就说,不用,自己的事儿要自己来,师父教他的。
贠婺睡觉之前还念了一段经,他说这他睡前的功课。低上序亡。
他是一个很认真的小和尚。
我仔细看了贠婺的面相,他的父母官皆是淡淡的剥离之气,换句话说,贠婺是个弃儿,他是被自己的父母扔掉的,这也正好应了鹭大师那句,贠婺是他捡来的。
我再看了看贠婺的五岳四渎,势头极旺,这说明贠婺日后会有极大的功业和成就,而这个成就应该是佛法上。
虽然我陪贠婺玩了一会儿,可这一夜我们还是睡的很早。
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等着第二天我就听着有人在旁边“嗡嗡”念经,我醒来一看,时间才六点多,这是初冬的天气,六点多外面还黑的厉害。
当然这个念经的人是贠婺无疑。
我对贠婺生不起来气,就问他在干嘛,他说做功课。
我看了看发现张少杰不在房间里了,问贠婺,他去哪里了,贠婺指着门外说:“外面,练功,做功课,好人,懒。”
这贠婺说话的时候总是结结巴巴,一个个词的往外蹦,可念起经文来却是顺畅之极,这或许也是贠婺的一种天赋吧。
不过贠婺说的也是实话,我在练功方面从来都是懒惰的很,就算是闲暇时间,也少有练习那相门的气功。
再看看贠婺和张少杰,同为后辈,我的勤奋不足人家的十分之一,不对,可能连人家的百分之一都不足。
所以我心里也是微微升起一丝悸动,我身上也算是肩负这重担的人,可之前我好像还是少了一分担当。
想到这里,我也不再睡懒觉,就在贠婺的经文中,练起了我相门的气功。
等着贠婺功课的结束的时候,我就对贠婺说:“以后每天做早完功课的时候,叫上我,我陪你。”
贠婺高兴地点头说:“好。”
早起集合,大家相互说了几句话,便开始继续赶路,不过我们的车进不了山,只能把车留在镇上,然后徒步进山,那一片地区是廖无人烟的荒山。
原来里面有几个村落,自从怨井事发之后,国家便以扶贫的理由,把几个人数的不多的村落,从那一块儿搬出来,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基本上就没人再去过那边。
而没人去的原因,也是因为那边没有任何值得开发的地方,那边土地贫瘠,水更是少的可怜,又没什么矿产资源。
附近的人虽然也听过百鸟寨的事儿,不过在他们耳朵里的故事是这样的,说是百鸟寨挖出一口毒井,村子的人都是喝毒水死掉了。
问那些地点,有些老人之前能找到,可出了毒井的事儿后,村子就给平了,现在那里就只剩下山了。
不过大致方向,那些老人却是记得,问了方向后,我们就开始往那个方向走。
百鸟寨,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