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龙万天的一番话,我心中忽然激动了起来。
我和爷爷查的同一个案子,这一点我虽然早有预料,可这却是第一次有人肯定地告诉我,给了我肯定的答案。
我这边不说话了,龙万天又道:“初一,太多情报我已经没有了,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些了。”
我“嗯”了一声对龙万天说“谢谢”,然后又道:“你说的这些对我来说十分地重要,我心中也是有了头绪。真的很感谢你,龙大哥。”
龙万天笑了笑,和我有闲话道了几句,也就挂断了电话。
当然,虽然是说闲话,可他几乎每句话都影射出让我退出当前案子的意思。
我这边则是对此避而不谈。
龙万天挂了电话,我就长出了一口气,然后问旁边的徐铉和王俊辉说:“刚才龙万天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
两个人同时点头。
我又问两个人有什么看法。
王俊辉道:“我个人的意见偏向于继续查下去,这花拜佛牵扯的事情太多,能够早一点找到她,大道才能得以安稳。”
徐铉在旁边说:“我也觉得我们应该继续查下去,初一,你想想看,以往查类似这样的案子的时候,你爷爷都会出来阻止你,让你不要查下去,可这次却不一样,李神相到现在都没有露面,甚至电话都没给你打一个,这说明,他并不反对你继续查下去。”
我心中也是赞同徐铉的说法。
我要查花拜佛的事儿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我通知了华北和华东分局,我的西南分局自己也在查,还有最近东北分局也是加入了寻找的队伍,这件事儿已经在灵异分局中闹的沸沸扬扬,所以爷爷肯定是知道的。
他没有阻止我,说明他是默许了我继续查这个案子。
想到这里,我也是倍受鼓舞,便下定决心,一定要继续查下去。
接下来,我们又分析了一下龙万天的话,从中我们得知那花拜佛的尸体和封印天罚之子有关,花拜佛是佛家的神通者,配合着地藏王菩萨金身,以及无数的瓮中僧,这才对天罚之子完成了封印。
只是这个封印,为什么会涉及到无数佛家的东西呢?
还有,花拜佛为什么会牵扯到人龙大战呢,这一点更是无从知晓。
经过分析,我们知道了一些事情,同时也有了新的疑问。
这一夜,我们几乎都没有睡。
次日,吃了早饭,我们便各自和心爱的人道别。这次再去东北,除非案子结束,否则我们再回来的话,应该就是夏天徐若卉生产的时候了。
离别的时候,徐若卉虽然不舍,可并未阻止我,她对我说:“初一,记得照顾好自己。”
我对徐若卉点头,而后徐若卉又对阿锦、阿一和竹谣说,让它们好好照顾我,别让我受伤。
听到徐若卉的吩咐,梦梦和安安也是自告奋勇道:“我们也会保护笨初一的。”
徐若卉笑了笑摸摸两个小家伙的头说:“好好,你们也要照顾好笨初一。”
至于康康,仍是要留下来陪着徐若卉。
王俊辉那边和李雅静、柽瀚的告别就要简单一些。
至于徐铉,他还要在西川多待几天。所以暂时不用和秧墨桐道别。
我和王俊辉、枭靖、唐思言离开西川的时候,我和王俊辉各自接了一个电话。
我接到的电话是秧玥打来的,她说过两天会带着上官琴到成都这边看秧墨桐和徐若卉,问我到时候在不在。
我只能遗憾告诉她,我要去出案子的事儿,秧玥道:“初一,你在查的案子我也听说了,如果我有什么线索,我也会告诉你的。”
我说,好。
其实我心里知道。秧玥那边多半是查不到什么线索的,这件事儿牵扯的事情太复杂了。
而王俊辉接到的电话是林森打来的。
在秧墨桐生孩子的时候,我也问过王俊辉林森情况,王俊辉就说,林森在西川,他最近心境不稳,所以留在西川静养。
这次林森打电话告诉王俊辉,说他的心境已经稳定下来,不过是暂时的,他想着去找贠婺,听贠婺给他讲一些佛学东西,那对他平静心神大有帮助。
随着林森实力的提升,他也终于面临到了心境问题,这也说明林森的实力也是一天一天地得到加强了。
说不定将来某一天林森会成为武仙。
听到林森的电话,王俊辉也就给林森说了东北的一个地址,然后告诉他,我们在东北会面。
所以我们这次出案子,就又多了一个人——林森。
这次去东北,我们还是先去沈阳,一来我们要看看贠婺和眉衣的情况。
二来我们要在这里等林森。
贠婺和眉衣的情况都很好,贠婺待在那狭小的地窖里,他没有半点的怨言。
至于眉衣,我听李鑫说,她最近的情况特别稳定,虽然每晚都会尸变,可戾气却是着实少了很多,贠婺讲经说法,作用很明显。
我们在这边等了一天,林森也就过来了。
再见到林森后,我上去给了他一个拥抱。
我和他着实好久没见了。
打了招呼,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林森,他的进步之快,完全处于我的意料,而且我隐约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天劫之相,只不过林森的这次天劫却有些特殊,好像并不是仙劫。
渡劫后,林森会有怎样的实力,也是一个未知数。
还有那劫难具体的时间和细节,可能是因为那一劫有些远,我暂时看不太清楚。
所以我也没有向林森说。以免给他增加负担。
到了这边后,林森没有和我们一起行动的意思,他要留在这里和贠婺待在一起。
林森道:“俊辉,初一,我其实很想和你们一起出案子,可无奈我的心境刚稳定,什么时候我还会出乱子,我也不知道,所以我需要先把心神稳固了,否则我和你们一起去。只能拖后腿。”
我们这边也是点头。
沈阳这边确定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后,我们也就离开这里,往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