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知道我心中最中意的人是谁了吧?”
我道:“那个郝乡长。”
梅河点头,是。
说到这里,她忽然愣住了。
她不说话,我也没有去催促,这梅河好不容易主动开始和我们讲其中的故事了,我一定不能惹怒了她,把她逼急了,我们怕是又要一头雾水了。
过了一会儿梅河说:“我从给郝俊友也就是郝乡长送行的时候讲起吧。”
“你也知道那天晚上,我借着酒劲儿给郝乡长表白了吧。”
我说,知道。
梅河继续说:“其实那天我没醉,以我和郝乡长的交情,我自然也是知道他有未婚妻的,可我心里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喜欢他,我想说出来,不然我会难受一辈子。”
“所以接着酒劲儿我说出了那些话,当然,我心中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想着试一试我有没有希望,如果有希望最好,如果没有正好可以给自己一个放弃的理由。”
“结果你知道了,我没有希望,郝乡长是一个用情很专一的人,所以我就假装借着酒劲耍酒疯,我是在麻痹自己。”
“当晚我喝了不少的酒,整个人就变得迷迷糊糊了,我回到家里,很快就睡下了。”
“可半夜的时候,我却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有几个悄悄进了我的房间,我当时自己住,我就想,是不是我因为酒喝太多,门没有关的缘故。”
“我脑子很疼,就喊了一声,没人回答我,然后有五个人影就对着我床这边靠了过来。”
“黑暗中,我闻到他们一身的酒味,我知道他们也是参加了郝乡长的送行宴会。”
“我很害怕,可那五个人,直接扑过来,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并用扯下的衣服塞住我的嘴。”
“他们要做什么,不用我细说了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梅河声音有些冰冷。
我说,不用细说了。
梅河继续道:“那些人都是村子里的人,就算是屋子里再黑,离我那么近,我也知道都是谁,他们几个人的名字,我狠狠地记在脑子里。”
我说:“最初被你下了阴咒的那几家人中,就有迫害你的人,对吗?那个郭仁峰就是其中之一,对吧?”
梅河说:“是!”
我继续问:“既然你知道仇人是谁,为什么不直接找那些人下手,反而是害他们的家人。”
梅河说:“在我苏醒的一刻,我就下了决心,我要他们家破人亡。”
梅河的这种恨,我体会的不是很深刻,不过她心中的疼,肯定很深的。
梅河继续说:“我被人迫害了,我不敢声张,我不想郝乡长知道我已经脏了,所以我去找郝乡长道别,装的跟没事儿人一样。”
“而那几个人,却认为我昨晚喝多了,把那些事儿忘记了,也不再提及那些事儿,可我受了那么大的伤害,怎么可能一直装下去呢?”
“我的精神开始萎靡,感觉自己越来越消沉……”
原来梅河消沉的原因,是因为这件事儿,而不是郝乡长。
如果郭仁峰真的做过这些事儿的话,我怎么从他的面相上没有看到呢,这么大的罪恶,不可能不在面相上显现出来的。
所以我就打断梅河提出疑问。
梅河深吸一口气道:“你继续听我说下去就知道为什么了,也就清楚这村子里所有人的罪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