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话虽然说的有些伤人,可却是实情。
接下来我没有再和蜮做过多的交流,而准备去研究笼子中的婴孩雕刻。
他被王俊辉封住了气脉,现在暂时动不了。
我已经用对付蜮的法子去对付那婴孩雕刻,我的意识也是很顺利的侵入了他的意识。
这婴孩雕刻的意识里的记忆更加苍白,比蜮的还少,而且绝大部分和蜮是重复的。
一番探查下来,毫无收获。
等我从婴孩雕刻中收回意识的时候,就试着采集了一些它的命气,只不过它的命被改过了,我无法用他卜算到那个老道士的情况。
想到这里,我就想向我爷爷求教。
电话打过去,爷爷就接了,看来他现在并没有在出案子,简单地说了几句话,我就把我这边的情况给爷爷描述了一下,问他能否卜卦。
爷爷在电话中道:“初一,你可能不信,就算是我是十段神相,我也卜算不到你说的那个人的消息,最近这几年我也查了不少和梅河案,以及你现在接的鬼蜮案相似的案子,那个老家伙做的实验很多,留下的试验品也很多,可却始终没有留下任何我们可以找到他的线索,他是一个做事很谨慎的人。”
接下来爷爷也没有给出我什么好的建议,闲聊了几句,也就挂断了电话。
这个案子到这里,就算是暂时停滞了,仿若这个案子和梅河案一样,只是单纯的一个小案子结束,而背后的一切我们要弄清楚,还是有些太难了。
见我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徐铉就问我,这两个东西要怎么处理。
我想了一会儿便说:“交给蓬莱老祖,让他找地方封印起来,说不定将来他们还可以派上用场的。”
“或者说,我研究出了什么高深的术法,可以破解那个老家伙的改命玄机。”
徐铉笑了笑,没说打击我的话。
不过从他的笑容来看,他觉得我研究出那种术法的可能性是零。
接下来几日,我又翻来覆去地把这个案子的所有线索一一过了一遍,试图再拼接出新的线索来,只可惜这些都是无用功。
不过我还是有了一个新的思路,那就是到处寻找和我手里那婴孩雕刻相似的雕刻物,那个老道士既然做实验,应该不会只实验一次,说不定他在别的地方也做了同样的实验。
在我查这些东西的时候,王俊辉也没有离开西川,看他的样子是准备和我一起继续追查那个老道士的行踪,毕竟王俊辉已经把那个老道士当成了头号的大敌。
当然除了分析线索,我们也是少不了打坐修行。
转眼就是一个多星期过去了,线索已经被我翻来覆去分析了无数遍,我差不多就要放弃了。
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华北的枭靖给我发来了一张图片。
图片上密密麻麻,全部都是石像,雕刻的风格和我的那尊婴孩雕刻有些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