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苏秘书和将军都被惊着了。
尽管将军走的路线和老爷子不同,可在某些方面,他也不得不承认老爷子的眼光,不知道老爷子从哪一点做出了如此惊人的判断。
不顾被骂,将军请问道:“爷爷,您是随口说的,还是真的有了什么判断?”
老爷子:“还需要判断吗?事情明摆着的,那家伙一当上总统就已经将自己的家人陷入了险境。”
将军沉声道:“怎么说?”
老爷子:“你真以为‘美国梦’是随便哪个外国人移民过去就能实现的?你要看清质,美国到底是什么人的美国。那家伙以为自己爬上美国总统的位置很了不起很风光?估计所有的美国黑人都跟着欢欣鼓舞吧?他们高兴的太早了,美国永远不可能是那些黑人的美国。那家伙现在在位上看着风光,没人推上去能上的去?”
将军有些疑惑道:“我还是听不出和您前面说的他的惨况有什么联系。”
老爷子叹了口气,苦口婆心道:“道理很简单,真正掌握美国的人只是在需要的情况下才把他推了上去,可是把他推上去的后果是让更多的黑人和其他人会做非分之想,做非分之想的前提是自己努力,是要和其他人竞争,这必然会伤害到真正掌握美国的那些人的利益,于是有人会击碎他们的梦想,让他们明白谁才是美国真正的主人,最好的办法是干什么?”
苏秘书吃惊道:“你是说那些人会对现任的一家子下毒手,以此来警告其他人?”
老爷子:“你以为他们不敢做?当然,在任的时候不见得会下手,他退下来了也未必会动手,但是如果想把动静闹大点,就很有可能。最危险的是他两个女儿,动静闹出来不大不小正合适拿来警告一些人,他如果有点远见,最好让自己两个女儿趁早嫁俩个有权有势能真正庇护的人,还有可能逃过一劫,否则你们等着瞧吧,枪打出头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是至理名言,有他哭的时候。”
将军迟疑道:“真的假的?”他显然难以接受这个说法。
“跟你这种人说这些就是对牛弹琴!”老爷子口气一变,“画!”
将军怔了怔,转身把重新装进了盒子的画拿了过来。老爷子叹道:“找人把这幅画送给那小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