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案一倒,那纸灵立刻变得软弱无力,有人上前而来,将那法螺给踱去,然后往后面退开,村子里也开始有了动静,砰的一声响,却是工作组鸣枪示警了。
这大势已去,黑袍人不再纠缠,而是吩咐手下撤离。
不过他们想走,我却是不依不饶,感觉杀了好几个人,不但没有力竭,反而是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声叫喊,发足狂奔,朝着那些家伙追去。这一追一逃,一下就离开了村口好远,那些人哪里瞧见过这般凶悍的对手,一时间有些心慌,有一个人顿时就崴了脚,掉队了,我野狗一般扑上去,与他紧紧抱在一起,滚落在了旁边的水田里。
那水田耕过了一边,放得有水,正等待插秧,里面尽是烂泥,我们两人好是一番滚,他按住了我拿剑的手腕,而我的左手则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两人较劲,他前面的同伙一声惊呼:“老八……”
法螺道场的人想过来救援,然而戴巧姐和那三名援手也匆匆赶了上来,黑袍人瞧见村口已经有战士持枪追来,没敢停留,而是拉着那人离开。
我没有参与追逐,而是与这个老八在烂泥田里面扑腾。
那可是个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壮汉,一声肥膘,口中喷出熏臭的气息,像头狗熊,然而即便是这样,他却依旧害怕我,因为我就像一头受伤的狼,死死咬住他不放,小宝剑给弄丢了,我就一双手,紧紧掐住了他的脖子。
老八还准备翻过手来弄我,结果胖妞这帮凶适时一棒子,将那人敲得浑身无力,放开了加在我身上的手臂。”妈的,去死,去死!“我整个人陷入了癫狂之中,脑海里唯一一件事情,就是要干死这些个伤害我朋友的家伙,而这时旁边有人过来拉我了:“小哥,别弄死他,要留活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