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过程十分漫长,但最后许老却笑着点了头,一副胸有成竹的mo yang ,徐淡定看得有些心虚,赶忙问道:"前辈,我这病,可还有治?"
面对生死,即便是再淡定的人物,也忍不住面红耳赤,说不出来的紧张,而许老也不会逗他,温言宽慰道:"你别怕,这阴蛇蛊虽说手法千变万化,但是万变不离其宗,只要明白了他下蛊的原理和症状,我便能够推断和还原出蛊毒的具体手法来,对症入药,倒也不难。"
这话儿给了两人一颗护心丸,彼此的情绪都不由得放松了下来,而后许老让两人来到西厢边的卧房躺下,然后叫人弄来了艾蒿叶熏蒸房间,又令人取来一篮子的新鲜土鸡蛋,煮熟了,让我帮忙,在两人的身上滚动。
许老弄了一个香炉,里面放入了各种药材和香料,然后用水蒸煮,将房间里面弄得雾气弥漫,完了之后便让我用煮熟了的鸡蛋在他们身上滚动,只要瞧见那蛋壳有裂痕,便放在一边,换另外一个。
如此忙忙碌碌,足足忙活了两天多时间,那煮熟的土鸡蛋都已经有了满满一脸盆,到了后来的时候,先前滚过的鸡蛋表面黄壳已经全部变黑了,上面裂痕无数,用筷子轻轻戳穿表面,便能够瞧见那蛋白之下,有无数比虫子还要细微的小蛇从蛋黄出爬出,在上面翻滚不休。
许老通过特制的药材熏制,将这蛊毒凝聚,又用煮熟过的农家土鸡蛋,将体内的蛊虫转换而出,这等手段,当真是让人惊叹。
到了第三天,这阴蛇蛊的蛊虫已经是完全拔出了,接下来的便只是调养身体而已,没有必要再待在此处,于是许老的秘书帮我们转移到了军区医院去,我在病房又待了两天,某天中午,那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向,我转过头去,却见我师父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