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风问其他嫌犯有没有跑,众人摇头说没有,又问那个赤足女子的相貌,又都摇头,说一切实在是发生得太快了,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记得穿一身白,打着赤脚。
这时罗贤坤也从昏迷中醒转过来,睁眼就咳出一大口的血,瞧见我们这些人都围在这里,猛然跳起来,问嫌犯哪去了?
有人将情况告诉了他,罗贤坤一脸懊恼地抱着头,痛苦无比,赵承风瞧见他脸色苍白,怕他受了暗伤,问了几句话之后,叫人将他送到车上,然后和几名伤员直接送往附近的医院。这时凌晨执勤的警察也赶了过来,赵承风留人在这里跟公安部门接洽,并且保护现场,而我带着其余的嫌犯赶到了总局去。
到了总局,天已经麻麻亮了,我和赵承风两组的人马都全力发动起来,连轴审查,务必要在早上得出一个结论来。
此次行动算不上顺利,出了这么多的变故,无论是赤松蟒还是锦毛鼠走脱了,不过好在其余的人证物证都还在,而且白云观丢失的御赐长生牌也给我找回来了,剩下的事情,不过就是将这件事情给落实了,然后拿出这一堆证据过去,堵住日本代表团的嘴。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只要有确凿的证据,那么虽说我们有求于日本代表团,但是他们自己的人在我们的国土上面为非作歹,也没有什么脸面再继续进行追究。
是人都要脸,更何况是一个国家呢?
从凌晨到早上八点,我一直都在附楼审讯室里面待着,带着手下几名组员在做事,努尔和赵中华后面也赶了回来,也一直忙碌,等我将案情弄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走出审讯部门,还没有来得及喝一口水,结果宋副司长的秘书就找上了门来。
他看到了我,连忙走上前来,告诉我,说宋副司长让他过来看我忙完没有,若是可以,请到他办公室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