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说见见他吧,我亲自摸摸底。
努尔笑了,说也对,他这两天一直闹着要将你呢,说你那天给他吃的那红色药丸,可一直没给解药,弄得他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感觉肚子里面有东西在爬。
我也笑了,这是心理作用,辟谷丹要是能有这样的效果,那可真的就奇怪了。
我下午的时候去医院探望了陈子豪,解释了大半天,这个家伙才将信将疑,在我问起了他和俞麟之间的关系式,他并没有一口否认,而是跟我讲起,说俞麟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带他的那两个星期,也是他人生中最难忘的时刻,不过人各有志,他大學辍學之后,老父亲就给气病了,到现在都没有好转,要是跟他讲国家已经又重新肯承认他了,可不得高兴坏了?
陈子豪辍學的原因,档案里也有记载,这种错误一般写入档案,都会钉死一个人的前途,而他为了让父亲高兴,重新做人,也就可以理解了。
我基本上认可了他,告诉他伤好之后,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定向培训,然后就能够加入我们了。
陈子豪伸出手,激动地跟我握住,眼泪顿时就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离开医院,我返回总局,还没有到办公室,便瞧见张励耘从窗户那儿探出头来,与我兴奋地挥手喊道:“老大,赤松蟒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