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我,陈战南没有一战的勇气,而瞧见堵在门口的只不过是一位年幼的學生,顿时信心大增,手从怀中掏出来,朝着白合脸上一挥,便是无数黑色雾气弥漫。
这骤然一下,倘若是没有什么经验的年轻人,说不定就着了道,然而白合是谁,作为青城三老酒陵大师的高徒,她哪里会被这样的小伎俩给难倒,当下也是一个滑步后退,避开了这一股宛如有着生命气息的黑雾,接着直接飞起一脚,踹在了陈战南的胸口处。
她这一脚踹得结实,陈战南到底还是學术上的专家,对于近战交手方面力有不逮,直接腾身而起,朝着后面落下。
我将驼背老头制服之后,及时赶到跟前来,见到陈战南还想伸手到胸口去,便是二话不说,伸脚狠狠一跺,却是将陈战南那只右手给踩成了肉泥。
这一下是我所有积怨的爆发,力量恐怖无比,那肉掌在一瞬间筋骨断开,化作肉糜。
十指连心的痛苦让陈战南“啊”的一声惨叫,直接痛得昏死了过去。我瞧见昏倒在地的陈战南,揪着他胸口的领子来到了墙角处,蹲下身来,毫不留情地给他扇了二十几个大耳刮子,这耳光声在静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脆,伴随着这样的耳光声,陈战南又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手上的疼痛让他不断吸着冷气,一脸怒火地朝着我骂道:“你这畜生,居然敢设私刑?”
我瞧见他一副痛苦欲死的表情,心中稍微得到些慰藉,冷然笑道:“你现在的痛苦,不及被你害过的那些人万分之一,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战南被我盯得难受,沉默良久,突然一梗脖子,大声地疯狂喊道:“为什么?你知道沪都的房价有多贵么,知道我生的那三个讨债鬼有多闹腾么?在沪都这个地方,一大家之人都靠我养着,我要让自己生活得好一些,给三个兔崽子都置办车房,我不努力点,吃什么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