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我们就有足够的时间逃离这里了。
想到这儿,我的浑身就是一阵轻松,而秦伯也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我们的旁边,长叹一声道:“终于逃出来了……”
我将小白狐儿扶了起来,想起与虚空巨眼拼斗的时候,秦伯最后又冒死站了出来,朝着虚空巨眼施展出了那龙虎大封印真经术,尽管并未成功,却极大地吸引了那鬼东西的注意力,算是救了我一命,当下也是表达了感谢,而秦伯则摆手说道:“说到救命,还是这小姑娘有本事,将我们全部人的性命都给救了,跟她比起来,我们都算不得什么——你的身体如何,老头子我倒是懂得些岐黄之术,不如给你把下脉?”
他盛意拳拳,而小白狐儿却摇头说道:“自己的身体,自己晓得,我不妨事的。”
秦伯余光处瞥见了小白狐儿露出裤子来的绒毛短尾,立刻明白了这里面的缘由,倒也不再坚持,微微点了点头,与我说了一声,下到船舱去。
船继续朝着北边的方向行驶,而布鱼在推进了相当长的一段距离之后,也有些疲惫,翻身上船来打探小白狐儿的伤势,完了之后,直接躺在了甲板上,胸口急剧起伏,显然也是累得不轻。
就在这个时候,被捆在桅杆处的智饭和尚醒转过来,瞧见黑黝黝的海面和颠簸不已的甲板,整个人都陷入了恐惧之中,扯着嗓子叫了几声。
结果话还没有说几句,就被我一记手刀,直接砸晕了事。
处理了这个,我下到船舱,瞧见依韵公子在认真地开着船,而秦伯在旁边,翻读着一封带着少女香气的信封,我诧异地说道:“秦伯,瑶瑶的信,你还是拿到了?”
秦伯略显尴尬地点了点头,将信给折了起来。
我瞧得有些好笑,说:“秦伯,毕竟是瑶瑶临终前的最后一封信,你看一眼,也不是什么坏事儿……”
秦伯点了点头,脸色却涨得通红,与我说了两句,然后就上了甲板里去。
我有些莫名其妙,看了一眼依韵公子,而他则憋着笑给我解释道:“那信,是封情书,用词稍显肉麻——你懂的。”
我挠了挠头,说也无妨啊,依韵公子摇了摇头,对我说道:“关键的一点,在于收信的那人,也是个女孩子。”
呃……
这时我才感觉到了秦伯的尴尬,原来那并不是偷看一封简单情书的问题,而是发现自家女儿,居然还是一个拉拉,这对于秦伯来说,当真是件五味杂陈的事儿。
然而就在我们为这小事而尴尬的时候,船体突然一震,接着剧烈地摇了起来。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