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字脸已然清醒,显然显然被审讯过了,看着我的眼神一片阴鸷。
我问他怎么触动的那阵法,搞成了这副模样?
他冷笑,说温荣死了,金萍也死了,你就等着陪葬吧……我眉头一竖,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都被关押在这里了,还能够对我怎么的?他冷笑,闭口不言。见他死鸭子嘴硬,我也不想多做纠缠,给他解了蛊,返回了病房。到了晚上,我才知道国字脸说的时候什么意思——我接到了电话,说曹彦君的同门师兄易文去我宾馆的房间取东西的时候,遭到袭击,差一点就死了。
原来那国字脸一伙人里那两个在逃的成员,居然潜伏到了我宾馆的房间里,准备了一瓶浓硫酸,等着我返回之后,将我给解诀。
还好易文是个练家子,反应迅速,然而手臂却也沾染到了一些。
虽然及时处理,却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对于这件事情,我真的是十分内疚,易文本来好好的开着自家的香烛店,这次仅仅是过来帮忙的,结果还被硫酸烧伤,住进了医院。好在易文虽然没有什么修道天赋,但是十多年的基本功还在,那两个家伙并没有逃脱,被他下了重手,现在也住进了医院,陪着国字脸一起。
我和杂毛小道并非常人,所以在医院住了两天,便出了院,其间上面派了好多人来参与此案,我们也被无数次问询,还来了两个龙虎山的道士,都是青虚的师叔辈,拍着胸脯跟我们说一定会清理门户,将那个勾结邪教的不肖逆徒给抓获,然而两天过后,依然还是没有消息。
事到如今,曹彦君的朋友们都散了,我和杂毛小道虽然心急如焚,但是却也没有办法,唯有等待。
出了院后,我们仍然住进了原来的宾馆,那夜我和杂毛小道谈了很久,相互愁绪满怀,各自回房睡去。然而到了深夜,我突然感觉到心头一阵悸动,刚一张开眼睛,就被猛然一击,感到天旋地转,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