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开心,终于明白了大师兄为何费力把我弄进这里来的原因。
或许我和林齐鸣平日会常见,但是这些信息和境界的共享,却需要通过这种形式来传播——我看到了林齐鸣的腰侧,挂着一个雕工精美的法螺,而正是这法螺发出的那微微黄光,使得他在我们心中的形象变得无比伟岸,也十分信服,而当太阳落山的时候,那法螺开始变得暗淡,上面所有奇异的波动都消失了,一点儿都不存留,仅仅如同一件工艺品。
后来林齐鸣告诉我,这传功法螺是以那从喜马拉雅山断岩层中挖掘出来的阿斯特来亚史前星螺,由布达拉宫的高僧大德耗损法力,精心制成,有让人的心境能够在某一个时间段达到难以企及的高度,“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如此这般,方能有所大成就。
可惜的是这玩艺整个宗教局只有三件,每一件都独一无二,用过即损,不可续用。
我有些好奇,说这么宝贵的机会,为何慧明不亲自来?
他摇头笑了笑,说其一是慧明大师拙于言语,其二……他的心不宁静。
心不宁静,是因为我么?
不过让我遗憾的是,第二天的集训便没有了这种玄妙的传授,道理依旧在,而境界全然没有。而且,道巫之术本来就是不传之秘,而且很多玄之又玄,是需要自己来体会顿悟的东西,所以没有提及太多。
我们开始迎来了真正的集训——负重长跑、武装穿越、搏击训练、实弹射击训练以及团队协作配合等项目,占用了我们大部分的时间,汗水在挥发,身体在打熬,反应力也在逐步地上升,而在五天之后,集训营开始了第一次比试,而比试的对象,则是同营地总参下属的红龙特种中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