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1

作者:南无袈裟理科佛



    雪瑞开车送我到了杂毛小道说的地方,比起东官和南方市的宗教局,鹏市的要显得现代一些,没有大院,是一整幢楼。不过也可以理解,因为鹏市从一个小渔村发展成为这么一个国际大都市,必然都是全新的建筑。

    来的路上我已经通知了这边,曹彦君早已在楼前等候,过来招呼我,寒暄一番,然后将我引上楼去。

    曹彦君把我领到了一间休息室门口,指了指隔壁,说陈老大正在开会呢,你现在这边等一下,萧道长也在里面。那会议室的门并没有关严,我驻足听了一下,隐约传来大师兄的咆哮声。隔着门,听得不是很仔细,但是我却能从这声音中听到压抑不住的愤怒来。

    曹彦君见我露出疑惑的表情,耸了耸肩膀,说上行下效,这是组织架构的理想状态,然而麻木的人却很难做得到,很多人,混吃等死,麻木不仁,不骂上一骂,他们是不知道厉害和深浅的。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推开休息室的门,只见杂毛小道在里面,手上是他那把加痂凝固的雷击桃木剑“雷罚”,他不断地擦拭着这丑陋的血胶棍子,像最珍贵的宝贝。见我进来,上前来与我紧紧抱了一下,然后擂了我胸口一锤,说“原始入定”的感觉,怎么样?

    我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打着饱嗝说还好,就是饿,这不,刚刚填饱肚子。

    曹彦君离开之后,我们简单地聊了几句,杂毛小道说姜钟锡大师和张静茹两位台湾同胞对我们很感兴趣,说有时间想去我们那儿拜访,还说此次任务算是小赚了一笔,还说……我瞧他说得心不在焉,直接问:“小澜的家人,找到了么?”

    杂毛小道愣了一下,叹气道:“没有。”

    我又问小澜安葬了么?他的脸色黯然,说没,在大师兄那里呢。我奇怪,说小澜活着便罢了,人都死了,不入土为安,还真指望能够研究出一个鸟儿来?

    杂毛小道似乎隐约想到什么,支吾不说话。又过了十几分钟,休息室的门被推开,大师兄春风满面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