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我的喉咙干渴,闹着要水喝,而后则一直处于饥渴状态,瞧见这散发着迷人香味的茶汤,止不住地咽口水,喉结不住蠕动。瞧见我这副样子,许先生笑了笑,伸手邀请道:“喝吧!”
听得这句话,我忙不迭地将身前一杯茶端起,望着口中倒去。那微黄的茶汤入口,立刻化作一道滚烫的热流,从我的喉咙滑过——“啊,好烫!”
我大叫着,不住地哈着气,感觉自己的嘴巴给烫到了,瞧见我这副模样,许先生不由得莞尔一笑,宽言道:“慢些喝,不着急!”
在许先生的注视下,我待茶汤稍微凉了些,接连喝了三杯茶,方才停歇下来。瞧见我这一副样子,许先生笑了,说想起来了,服用了蚀骨草之后,大量的脂肪燃烧,体内的水分流失,通常会感到很渴,嗯?他们没有给你水喝么,我这茶是大佛白龙井,你这么囫囵吞枣地喝,倒是有些浪费了。
我被囚困于牢中,他却像是当做没事人一般,跟我谈起了茶道,心机城府让人警戒,我一抹嘴上的茶水,开门见山地说道:“许先生,不知道您请我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呢?不瞒你说,这两天有一个很重要的朋友过生日,所以我也是归心似箭啊?”
许先生是个雅人,瞧见我这般直截了当地说出想要离开的话,摇了摇头,说品完茶,我问问你,知不知道我为何要让你前来这儿做客?
我摇头,说不知,许先生这会儿已经冲完第二道茶,抬起了头,一脸慈祥地盯着我的脸,说陆左,如果我说得没有错,你的外婆是龙老兰,而她的师父叫做许邦贵,没错吧?
我说没错,许先生点了点头,说我就是许邦贵的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