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皮猫大人将这话儿也翻译给大胖子听,那家伙给逗乐了,在旁边哈哈大笑,一身的肥肉直颤,像浪花儿一般翻卷。宫本被我一句有伤男性尊严的话语说得气闷,又无力反驳,于是憋出了内伤,指着我的鼻子说道:“你有种再说一次!”
我冷笑,直接站起身来,抖了抖水花,昂首挺胸,直接顶着他愤怒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说,你他妈的就是个软蛋,整天在背地里偷偷摸摸地搞来搞去,有意思么?有啥本事,拿出来亮一亮,我们明天见分晓!”
我这几年腥风血雨见过不少,葬送在我恶魔巫手上面的凶灵不计其数,自然有一股凶戾之气,宫本左右瞧了一眼,咽了下口水,喉结咕隆一声响,寒声说道:“你等着吧!”这话儿说完,他匆匆离去,惹得我和对面的大胖子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宫爆鸡丁离开,黑田认出了他来,问我们之间有仇么?
我没多说,笑着说顶多情敌而已,大胖子笑,说我们可不都是情敌?哈哈,不过呢,他父亲赤松关白执掌的吉备津神社,可就在冈山县内,你自己可得小心一些。
这温泉沐浴,从中午一直到了夜里,饿得我直发慌,其间就喝了一杯山羊奶,便再也没有别的食物。到了夜里的时候,我们换了浴衣,分几批,给赶到了一座座临时搭建的木堂之中,就发了一个草编蒲团,然后跪拜祈祷。
中间的神像是日本的本土神,我并不认识,也无什么虔诚之心,懒得跪坐,便靠在打着呼噜的相扑男旁边,安静地调息,养精蓄锐。
如此一天一夜,到了次日晚间八点的时候,有人过来了,交给我们一根十米长的兜裆布,说要准备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