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里面这些亲戚之中就属我算是最有出息的,所以我母亲理所当然地揽了下来,让我赶着回去帮忙呢。
我大伯家住在大敦子镇比邻的新化乡,他老人家快六十了,跟我父亲一样都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都没有怎么跟人红过脸,因为生了三个女儿,没得儿子,乡下嘛,难免有点儿被欺负。而我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在外面跑,一来是身处于秘密战线,名声不显,二来出于安全的考量,倒也没有特地照顾过家里面的人,甚至于比较回避,让他们过着寻常人的日子,没想到却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
当我把这事儿跟杂毛小道说起的时候,他忍不住都笑了起来,说陆左,太搞笑了,居然有人欺负到你的头上来。
我也笑了,按说我头顶上的这乌纱帽的确也是挺高的,不过县官不如现管,人家或许根本不会理我,而且老子现在可是在拯救世界呢,结果这后院倒是着火了。不过这些都只是我母亲的一面之词,因为立场的问题,难免会有些偏颇,我也不全信,想着要不然打个电话找人问问,差不多就行了。
不过杂毛小道捋了一下行程,说最近反正没有什么目标,他也正准备回趟茅山,要不然我们俩先分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先。
他既然这么说了,我也没有什么,点头同意,与他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