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一桩悬案,不,该说是一例疑难杂症,夏史莫名其妙的就感觉蛋疼了!
林昊上下审视他一阵后问道:“昨天早上开始隐隐作痛是吗?”
夏史忙点头道:“对,就是昨天早上开始的。”
林昊又问道:“那你前天晚上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夏史挠头回忆一下,然后声音低了下来,“好像是和别人深入切磋了几下。”
“好像?”林昊疑问道:“和男的?”
夏史被弄得怪眼连翻,叫道:“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我的性取向。”
“好吧!”林昊道:“那当时的战况很激烈吗?”
夏史道:“我不清楚。”
林昊疑惑的道:“你自己的事情都不清楚?”
夏史道:“我当时喝醉了。只记得迷迷糊糊的好像是和别人那啥了。”
林昊:“……”
夏史想了想,冲外面叫了一声,“阿卷!”
没多一会儿,阿卷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少堂主,林医生!”
夏史道:“你跟林医生说说前天晚上的情况。”
“前天晚上?”阿卷被问得挠起了头,“没有什么情况啊,我们不就是去自己的场子里唱歌,喝酒嘛!”
夏史问道:“那我喝完酒之后呢?”
阿卷道:“喝完酒,少堂主你就醉了,然后咱们就在酒店开房睡了。”
夏史道:“那我和谁睡的?”
阿卷忙摆手道:“肯定不是我啊!”
夏史怒道:“信不信我一脚过去!”
阿卷被吓得一凛:“呃!?”
夏史喝问道:“我到底跟谁睡的?”
阿卷道:“是女的呀。”
夏史道:“哪个女的?”
阿卷道:“就当时跟咱们一起喝酒那几个小太妹啊!”
夏史愕然的道:“几个?”
阿卷点头道:“四个!”
夏史愣住了,半响才问:“然后呢?”
阿卷摊手道:“然后我不知道啊,我也没跟着进房间,不过……”
夏史道:“不过什么?”
阿卷道:“我第二天去找你的时候,给你守门的那几个小弟说,你房间里噼哩啪啦的动静一直到天亮才停,让我没什么要紧事,最好别吵你。”
夏史:“……”
至此,这桩莫名其妙的蛋疼悬案已经水落石出了,夏史就是喝醉了跟别人胡搞乱搞,坐伤或撞伤引发的炎症。
林昊也没心思再问下去了,因为知道得越多越感觉蛋疼,直接开处方,让他去拿药,然后自己脱了白大衣,洗手准备下班。
新的医疗机构经营许可证还没办下来,只有中医资格的他,纵然不能光明正大的休假,也可以偷偷翘班的。
只是当他出门的时候,拿了药的夏史又追了出来,“林昊,林昊,我吃了这些药就可以了吗?”
林昊道:“大概,应该,或许可以吧!”
夏史苦笑道:“哥们,这事关系到我下半身幸福,你认真点好吗?”
林昊道:“谁让你去乱搞的。”
夏史道:“我不是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嘛!”
林昊:“就算是清醒也是一样的吧!”
夏史:“……”
林昊见他确实很担心的样子,终于不再逗他,正色道:“炎症的表现并不是很严重,我给你开了西药和中药,吃完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夏史不太放心的道:“确实不会有问题吗?”
林昊摊手道:“有问题再说呗!”
夏史无奈的叹口气,左右看了看后道:“哎,你记得要替我保密,这事谁都不能说,尤其是我姐。”
林昊问道:“我替你保密的话,有什么好处呢?”
夏史想了想,很认真的道:“你要泡我姐的话,我绝不阻拦。真的,不信我可以发誓!”
林昊大寒,喝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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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诊所宿舍的时候,林昊发现自己那辆从杜子彰手里赢来,却很少开的R8不知道哪儿去了?不过他也不担心,因为车钥匙是在严素身上的,有时候她要买菜或买龟粮什么的,就开他这个车去。
这会儿车不在,多半是她开出去了。
走进老诊所宿舍看了看,果然没看到严素的身影,就连何心欣也不在,只有田美花在后院伺弄那些龟。
这两个女人,跑哪去了呢?林昊有些奇怪,问田美花道:“花儿,她们哪去了?”
田美花道:“心欣姐好像去后面那个工地了,素姐说去新塘派出所办什么事了。”
严素去新塘派出所?难道是找她那个派出所的亲戚替自己问档案的事情?
想到这个,林昊兴奋了起来,出手机拨打严素的号码,电话一下就通了,铃声却在附近响起,遁着声音寻去,只见严素的手机就在她自己房间的床头上,可是却看不见她的人影,显然出去的时候忘了带手机!
这女人,还敢再迷糊一点吗?林昊摇头苦笑,想了想后这就拿上她的手机,驱车前往新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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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城,是个国际大都会,地广人多,下面共有十一个市辖行政区。
明珠区无疑是这十一个区中最为偏远的,但它虽然偏远,下面也有着二十二个行政街区,每个街区辖管着小小的社区与行政村。石坑村便属于其一。
约摸半个小时左右,林昊驱车来到了新塘中心,找人打听一下很顺利找到了新塘派出所,只是进去后找了一通却没发现严素的身影。
这女人,跑哪去了呢?
林昊很是纳闷,可是不来已经来了,总不能白来这一趟吧。左右看了看,发现户籍科的办公室就在前面不远,于是就走了过去。
这是个挺大的办公室,有七八张办公桌,不过里面只有一个女警在那儿写写算算,这女警约摸四十岁左右,带着眼镜,长得……跳过吧,反正看起来不是那么好说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