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皇上要找到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南疆圣女,偏偏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少露面。我虽然与南疆打过许多交道,都没有见过她的真容。”
三娘没有说话,她没有想到皇帝顾忌南疆势力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对于一个皇帝来说,断子绝孙这种事情是与国家社稷相关的,自然是不敢马虎。
尽管现在宫中还有两位宫妃怀了身孕,可是谁也不敢保证这孩子能不能顺利生出来,即便是顺利生出来了,能不能平安长大依旧是有变数的。
三娘一边想着一边下意识地抱着宣韶的腰,手下也轻轻地抚着他的肌肤,知道宣韶的吻落了下来,才换回了她的思绪。
“唔——”为了不压到她,宣韶只是将她的头轻轻掰了过来。
一吻过后,三娘喘着气抬头,见宣韶正低头看着她。三娘眨了眨眼睛,凑到宣韶的耳边:“相公,你是不是想……”
宣韶闻言一愣,随即脸有些诡异地红了,伸手将三娘的头掰了回去:“睡觉。”
三娘在一边扒着被子笑得直发抖。
等熄了灯之后,三娘挪了过去,在宣韶耳边轻轻吐气:“相公,我帮你?”
宣韶不吭声,闭眼装作没有听到。
“相公?”三娘忍着笑。轻轻去扯宣韶的衣角。
宣韶索性背过了身子。
三娘不依不饶。从他身后将人抱住了,继续调戏:“相公,你想不想嘛——”
三娘脸颊贴着他的后背,所以能听到他的心跳,她感觉到他的心跳有些急。
三娘原本也是一时好玩,想要调戏一下宣韶。也没有别的意思。见他不搭理,便微微抬起身想要去看他的脸,不想手撑起身子的时候却是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然后三娘便发现。某个故意冷着脸装睡的人,其实下面早就可耻的硬|了。
于是……
过了一会儿之后,便有了下面这么一段诡异的对话。
宣韶忍无可忍:“阿珂——”
“嗯。”
“睡觉!”
“嗯。”
倒吸一口气——“你做什么?”口气无奈。
“嗯……忍不住的闷哼声。
“唔……一夜过去的分界线……三日之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从后门进了道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便又从道观里驶了出来。
马车在外城绕了好几圈,最终往城门而去。马车虽然不起眼,但是在快到城门的时候挂上了沈家的徽记。所以城门口的守卫只是象征性地检查了一下就放了行了。
这一路好像太顺利了。
坐在马车上打扮成一个粗使婆子模样的净安师太不由得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安。她看了一眼马车的底板,闭了闭眼,拿出衣袖中的一串佛珠,轻声念起了经。
她如今的心境已经平和了许多,当初那种滔天的恨意也好像平息了。刚刚探听到王家的那些消息之时,她呆怔了许久,最后却是忍不住泪流满面。
这一辈子,她自己已经从炼狱中走过了一番,情形的是她的孩子还有孙儿们却是有了一个好前途。而那害她之人如今也是生不如此。所以她觉得有些累了。
原本她是打算要真的皈依佛门。不再问世间之事。到了如今她反而越来越胆儿小了,她害怕自己的身份会给他们带来灾难。这几十年来她第一次有些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人总是在突然得到了许多之后,便变得畏首畏尾。
可是南疆那边这些年对她相助良多,在圣女要求让她最后一次与她们进京之时她还是没有办法拒绝。
现在她救圣女这一次,就当是还了她这些年对她的帮助吧。等圣女的伤好了之后,便是她离开的时候了。
她会找一家庵堂静心修行,用余下的生命为她的儿孙们祈福,希望他们能平安顺遂。
净安师太这么想着,面容平和。
正在这个时候。马车突然一阵颠簸。接着便停了下来。
净安师太将手中的佛珠掖到了袖子里,才一睁眼。就看见马车的帘子被人给挑了起来。
这里已经是城外了,地上是黄土路,路旁只有稀稀疏疏的几颗杨柳。马车外头围了几个穿着软甲的兵卫。
之后一个相貌十分俊美,面色却是冷漠淡然的常服男子骑着马过来了。他看了那那带头的兵卫一样。
兵卫们便上前去将坐在里面的净安师太请了出来,而那个赶车的车夫,早已经跌倒在了路旁。
净安师太出来的时候,面容不悦地道:“你们是什么人?这是沈家去庄子上的马车,你们也敢拦了!”她一身内院婆子地装扮,这时候声色俱厉,气势是很足的。
“沈家?”那坐在马上的俊美男子闻言倒是玩味地挑了挑眉。
净安师太看了那男子一眼,不知怎么的就说不下去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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