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自己的目光不小心中泄漏出心事,很快,唐池就垂下眼睑。
「唐池,朕真的可以信你么?」开门见山,没有多加打弯。
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什么?唐池复又抬起眼睑。
清楚地看见了男子眼中的迷惑和不解,甚至还有一丝伤心?盛凛帝再一次问道:「唐池,朕可以信你么?」
收敛起脸上所有的表情,严肃的甚至庄严的,唐池跪在天子脚边立下毒誓:「皇天在上,厚土为证,我唐池生为帝(弟)生,死为帝(弟)死,如有丝毫违背,愿受五雷轰顶而死!死后永不得超生!」
盛凛帝静静的瞧着他,似在分辨他誓言的真假。久久,面色力有些缓和。
他伸出手抬起男子的下巴,盯着他眼睛缓缓说道:「如若有一天你让朕知道你背叛了朕,或隐瞒了朕什么,朕不会让你去受五雷轰顶,朕会亲自一刀一刀生剐了你。」
唐池笑了,「如若真有那么一天,我愿意死在您的手上。陛下,臣求您一件事。」
「你说。」收回手掌,盛凛帝的脸上也逐渐露出笑颜。
「如果有一天,臣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臣恳请陛下亲手了断臣的性命!」
盛凛帝点点头,表示同意了他的请求。目光一转。
「唐池,那桂花酿真的那么好喝?」很自然的把话题转了开来。
「呵呵,陛下尝了就会知道。且让我把它打开。」不去多想他的转变,唐池决定随波逐流,好好扮演一个皇上的心腹人的角色。
如果可以的话,他打算把自己对豪不正常的爱恋就此深深隐藏上一辈子,因为他真的不想用自己那骯脏、扭曲的欲望,去玷污心目中那可爱惹人怜的小弟弟彖彖!如果能这样和彖过上一辈子,不也是挺好的吗?他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站起身开始准备对饮的酒具。
天已三更。二人从桌上饮到床上。
做皇帝的因为终于放下一颗怀疑的心,加上这段日子难得的放松,就算用的是普通小酒杯、喝的是民间的佳酿,也照样开开心心。而作为皇帝侍卫的唐池,则因为好久没和彖如此平易相处,加上心中寂寞,让已经在晚间饮了一些的他又饮了不少。转眼间。一小坛桂花酿就给二人喝了个精光。
唐池有点微醺的靠在床栏上,「皇上,今夜您……不去淑妃那儿了吗?」
「不去!今夜朕要在这儿睡!」盛凛帝手中还握着小酒杯,靠在床栏上细细品味着那最后的一点酒液。
「这……淑妃她会不会在等您?」唐池侧过头,痴痴的凝望着他的侧面。
「就让她等好了!这几日朕烦得要命,哪还有闲功夫去和那女人玩花前月下的把戏!说到这儿,唐池!朕还没找你算帐!这几日为什么不见你来帮朕?找来一帮废物侍候寡人顶什么用!嗯?」他扔掉酒杯趁着酒意,翻身一把扯住侍中郎的衣襟,恶狠狠的问道。
「呵呵,陛下,您醉了。你这几日是不是太疲累?要不要臣为您推拿一番?」唐池大着胆子,握住抓住自己衣襟的手,试探性的问道。
「这是什么?」从唐池的衣襟内探出一本书来。皇帝好奇的掏出。
「这是一本关于各极草药的手抄本。虽然大多数都是毒药,在某些记录上也有些错误,但总体来说真是一本非常难得的宝贵医书,不知是哪位不知名的神医所作。今天我在市集偶尔发现便买了下来。」唐池解释道。
「推拿?啊,朕倒忘了,朕的唐池还是个神医呢!哈哈!」随手翻了几页,不感什么兴趣,把书丢在一边,皇帝顺势躺了下来。
唐池几乎是抖着手,把笑嘻嘻的皇帝的衣襟拉开,帮他把外袍脱去,只留下内衫。
「陛下,如果您觉得不舒服或有痛楚,请告诉我。我会小心分寸。」
「嗯。如果不舒服,小心朕打你屁股!二十棍如何?」
「陛下!」唐池想笑又不敢笑。努力摒除邪念,开始专心为他推拿周身大穴筋骨。
一盏茶后,「……唐池,朕要打你屁股四十下!」
「陛下?」为什么?不舒服么?唐池连忙停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