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隐忍,感觉就来得越发敏锐。突然的一扯,「啊!」让唐池轻轻呼出一声。
听到怀中男人的轻呼,小腹一紧,彖的欲望被完全挑起,一手继续交互把玩着那两颗软小,─手开始不耐烦地乱扯起腰带?
「皇上!」
「什么……为什么要加强戒备?」总算把腰带扯掉,手掌也就不客气地滑进衬裤中。
「因为……南曦国说要赔偿我国损失,同时……也要感谢圣上的雍容大度,准备把他国中最珍贵的宝贝送来宫中,算时间差不多正好是在过年前后,所以……」唐池克制着喘息和身体中的骚动,一边陈述,一边伸手把窗户掩上。
「他要送什么?」
彖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用身体把他压在窗棂上,伸手就把他的裤子扯下。
唐池有点害怕他后面的行为,虽说和彖这样已有四个月,可是身体及心理上的不适总是无法消失。每次的媾合给他身体带来的损耗也不少,如果彖任起性子要他,其后果也就更加不堪。
「清……单大约在明后日会到。」他不会就这样把我按在墙上?
「噢,如果赔偿物不合朕意,朕是不是可以借口找他们麻烦?」彖露出一点不怀好意的笑容,故意把外衫从他肩头扯下裹在他的手腕处。
开始醒悟到他意图的唐池暗中大喊不妙!但显然,他的醒悟已经迟了。还没有来得及反抗,一只大腿被抱起,臀瓣被分开,什么硬硬粗粗火烫的东西挤了进来。
「皇上……不行,这样……不行。我,我做不到……」一点都没有被滋润的身体,又是这样不合理的体式,让那里顽强的抗拒着外来物的侵袭。
彖不耐烦地皱皱眉头。
这唐池的身体虽让朕销魂,可是每次让他习惯却要花一番功夫,想要训练他,可也需要他平日为自己处理朝政琐事,倒也不能把他当性奴看待拿来改造。如果唐池能像那些后宫女人一样,在朕临幸之前先做好准备就好了。
做皇帝的,向来只有嫔妃服侍他的分,哪有他去服侍别人的说法?他会这样想倒也不奇怪,只是他这样的想法,却苦了以后的唐池。
不给他逃跑挣扎的机会,彖从袖中摸出冬天防止皮肤干燥的蚌油,胡乱挖了一团抹进那紧闭的窄小,一只手抱着他的大腿,上身按住他的上半身,一只手借着那一点润滑强行把他身体打开。
咬紧牙关,强忍痛楚,任额头上的虚汗直流,唐池没有再吐出任何词句。在他看来,每次和彖交媾一开始的这份痛楚,就是老天所给予他打破人伦常理,丧失一个做兄长的资格的最先惩罚,不能避免也无法逃脱!
彖觉得差不多了,也不想再继续忍耐,身子一挺,把自己埋了进去。在里面摇晃几下,嫌埋得不够深,略微拔出一点,再次插进去,如此反复数次,总算把自己全部埋了进去。
「呼……舒服!你里面……好暖和!」彖在他耳边轻笑着,抱着他,轻轻摇晃他的身体,让他重心全部放到臀上,自动把自己吞得更深,「朕早就想试试这样做一次。可是后宫那些嫔妃没一个能让朕满意,还是你好,池……」
唐池再次闭上眼睛,他觉得有时候彖的无心之言真的很残忍。
自己的身体何时也成了比较的对象?你是因为在那边没有得到满足,所以才来到我这里的么?对你来说,我是一个不会叫痛、可以忍受你任何无理行为的结实玩具么?
的确,我不像那些娇柔的女子,不像她们那样容易损毁,可以经得起你各种各样的折腾,可是这样玩下去,迟早一天我也会坏掉的……或者,我一直就在等待那天的到来?
男人的频率变快了,撞击也越来越凶狠,逐渐的根本不再去控制分寸。
一边用口舌牙齿攻击着他上半身的柔软敏感之处,一边用空出的手掌在他身上大力搓揉,玩弄他的乳头和下腹要害,耳听他死命克制住的急促喘息、齿缝中偶尔会泄出的呻吟,精力旺盛的年轻皇帝暗中想到:「还是和唐池在一起玩得过瘾。」
「后宫那些个女人哪能比得上他这样耐朕折腾,还没进行个两、三下,立刻又哭又叫吵死人!不过,这侍中郎也太能忍了吧,竟然连一点声音都不发出。哼哼,你越不想泄出声音,朕就越想听你哭叫的样子!」这样想着,动作也就随之越发狂野粗暴。
第二日,唐池脸色苍白,步伐不稳的参加了早朝。
虽然盛凛帝表示可以免去他的早朝,但不想把自己的价值放在一个玩臣位置上的他,仍旧强撑着列在皇帝侧后方参与国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