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控制着,做着令他万分痛苦的吞吐行为。剧烈的痛楚,让他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撕裂!
「我知道……他说……他第一次开口所说的……是,剥了我的皮,披上它,你可以飞……到天上见到织女!呜……」
「你在说那只老黄牛么?牠只是一只畜牲而已!」
「……是,他是畜牲……他知道自己是畜牲,知道自己配不上牛郎……知道牛郎永远都不可能会爱上他……所以……他为了让心爱之人幸福……他选择了……啊啊啊!」
唐池痛得抓住他的手,急速喘息着,大口吸着气,「告诉我……告诉我……牛郎在披着他的皮……和织女会面时,有没有……想到过他……告诉我……」
「老黄牛活暮的时候是家畜,死后其皮也只是一件道具。你认为牛郎会没事去想一件工具么?」
「工具么?只是一件工具么?呵呵……为什么会这么痛……明明已经没有了……为什么还会这么痛……呵呵……」
傻笑变成了痛笑,痛笑变成了惨笑,男子按着心脏,一边笑,一边无声的流着泪,大张双腿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着。
唐池一天比一天衰弱,一句话不说的日子越来越多,对皇帝各种各样无理的要求也越来越不加抗拒,好象自己的肉身已经不是他的一样,任彖糟蹋着,一天中大多数时间,他不再仰望天空,而是默默地看着身边的男人,痴痴的看上很久很久。
晚上在身边的男人得到满足沉入梦乡后,他会睁开疲累的双眼,一直一直看着他的睡脸。
盛凛三年十一月二日,午时。
原来侍中郎兼任骁骑都尉的房门外,忽然出现了一条人影。来人像是不会武功,走路也不如常人利索,走走歇歇,似是不良于行。瞧他身上所穿竟是金绣龙腾的黄色锦袄,难道是当今皇上?
此时,当今圣上正在御书房与臣下商议国事。负责京城守卫的官员递上折子,说有城卫上报在京城看见类似叛军头目杨显相貌的人物,请求圣上指示是否详查。
那么,此时出现在原侍中郎房外的人是……
来人站住了脚步,看着房门怔怔发了半天呆,半晌后,才终于伸手推门而入。
盛凛帝看着手中奏折,习惯性的用右手无名指轻敲龙案,开口道:「如果杨显的踪迹已到了可以落进巡逻城卫眼中的地步,这说明他在京城的活动也已不是一天两天。」
「杜渊,你速派人与京都府尹合作,详查这一两个月中京城有无任何奇异变化。从防守工事、民情、流言、驻守军方到犯罪等各方面部去细筛上一遍!另外,代朕重重赏赐那上报的城卫。」
「是,臣遵旨。」杜渊躬身领命。
「张卿,你除加强宫中守卫外,夜晚也派人加强京城防卫。另外,你带上土木师三人查探京城各处,尤其是皇城周围土地,看有无地道工作。」
「臣遵旨。陛下,为什么要臣查探地道?」新任禁卫军首领张良守想不通其中道理,干脆询问皇帝。
笑笑,站在一边的杜渊回答了他的问题,「张大人,你忘了上次皇上御驾亲征时,那杨显的金银是怎么消失的了?」
「啊!」张良守恍然大悟,一击掌,「好个杨显!我都忘了他还会老鼠打洞这招!」
「哼!如果让他挖了地道通向皇城,到时不用他砍你,朕会先治你个不尽职守之罪!」盛凛帝半开玩笑半威胁的说道。
「嘿嘿,臣不敢,臣就算不睡觉,也会把皇城周围的土地全都踩上十七八脚!臣不如唐大人想事细密周到,可以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所以只好烦劳臣那帮子手下兄弟……」揉揉鼻子,还想继续说。
突然,杜渊很早唐突地咳嗽了两声。一边负责财政的户部尚书俞飞不给张良守继续说话的机会,捧着折子向前走去。杜渊一拉张良守,告退而出。
御书房中,只留下当今皇上和户部尚书二人,对大亚皇朝现今的财政状况、税赋收支等展开了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