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回到家,池聘再次把小圆蛋拿出来了。
吴所畏神经一紧,问:“你要干嘛?”
池聘扬了扬下巴,示意吴所畏把这个塞入体内。
“什么?”吴所畏惊了一下,“你要让我带着这个去公司?我个天还得给员工开会,还得和商户恰谈,你要让我当众出糗么?”
池聘淡淡回道,“你的精神不达到一定的紧张兴奋度,它是不会震动的。”
“那我要是想解大手怎么办?”吴所畏问。
池聘依旧很平静地告诉他,“放心,你早上已经解过了,除非你故意吃拉肚子的东西,不然这一天都不会再解了。”
因为爱爱需要,吴所畏的新陈代谢被池聘调教得无比规律,肠子就像是上了闹铃一样,不到那个点儿,绝对不会随意起来工作。
“只有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你才可以把这个东西取出来,其余时间必短都戴着。感应器在我手里,只要你偷偷取出来,我这里就才响应。”
吴所畏气闷地说:“你这是不信任我的表现。”
“我不是不信任,是不放心。”
“这有区别么?”吴所畏问。
池聘低沉沉的噪音响起,“有没有因人而异,你好好琢磨琢磨。”
吴所畏深吸了一口气,在将他们仨当年那团乱麻静开之前,他不想和池聘才任何争执。他已经改变了策略,以前是明着抗争,暗里屈服,现在是明着屈服,暗里抗争。
于是闷闷地问:“要几天?”
“直到我觉得你足够听话了。”
吴所畏真的把那个小圆蛋带了进去,回公司的一路上,吴所畏刻意缩了缩小菊,但里面的小圆蛋没有丝毫反应。吴所畏禁不住想r也许池聘就是吓唬我的,他压根没把小圆蛋的开关打开,就是想给我一种精神威慑力而已。
一直开到公司,吴所畏下面都安然无恙。
他放心地迈开大步朝公司里面走去。
回到办公室,坐在椅子上,又刻意缩了缩小菊,体内的小圆蛋还是很老实。
吴所畏这下彻底放心了。
刚把包放下,秘书就进来帮吴所畏整理文件了。
今儿秘书穿了一件贴号的黑色连衣裙,包裹出曼妙的线条和丰满的臀部,一股性感的热浪朝吴所畏袭来,吴所畏小菊骤然一缩,小圆蛋突然就猛烈地震动起来。
我擦,这也太灵了吧……吴所畏呼吸一紧。
“吴总,你怎么了?”私书甜甜的声音唤道。
吴所畏扶额,“没事。”
结果,越是暗示自个儿不要看,越是把眼睛往秘书的屁股上瞄,越瞄小圆蛋震动得越厉害,越厉害吴所畏越想瞄,于是……
面红耳赤,大汗淋漓,呼吸粗重,相当窘迫和尴尬。
秘书还一脸关切地往吴所畏身边凑,“吴总,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
我看见你就不舒服……吴所畏心里暗道。
“要不要我给你把把脉?我学过中医的。”
“别!!”吴所畏急忙拦住,“我只是盗汗而已。”
“盗汗是睡觉才有的症状,你现在都醒了啊!”秘书的桃花眼不停地眨巴,“吴总,你是不是肾虚啊?”
吴所畏感觉小怪兽正在抬头,急忙把腿夹紧,牙齿磨得吱吱响。
“那个……差不多得了,你先出去吧……”
秘书最后确认了一句,“真的没事?”
“没事!”
秘书终于出去了,吴所的裤裆处鼓囊囊的,赶忙去卫生间解决。结果手一碰前面,后面就震,吴所畏又爽又难受地折腾了好一阵,才勉强将这个小圆蛋摆平。
从卫生间出来,泄了气一样地歪倒在沙发上,下面虽然已经风平浪静,可吴所畏依旧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大概是因为以往来劲的时候,都有池聘给续后,这次没有,突然才点儿不适应。
从没在公司里这么想池聘。
池聘这边的感应器也一直在亮红灯。
林彦睿敲办公室的门,通知吴所畏。
“吴总,各部门负责人已经到了会议室,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
吴所畏听完这话一身的虚汗,因为他平时开会的最大爱好,就是偷看女员工的胸部。现在他这种情况,真要进了会议室,那还了得?
“好,你在外面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好。”
说着,吴所畏进了卫生间,偷偷把小圆蛋取了出来。
这么一会儿,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池聘这边的感应器灭了,老虎爪在桌上轻敲了几下,拿起手机。
吴所畏刚要出去,就听林彦睿说:“吴总,刚才池少给我来电话,让我提醒你,该戴的东西别忘了戴上。”
草……吴所畏心里暗骂了一声,扭头又回了卫生间。
更要命的还在后面。
吴所畏走进会议室,巴不得自戳双目,因为几乎所有女员工穿的都是低胸衣。
这么年轻帅气的老总,谁不想勾搭一下?
吴所畏相当忐忑地坐到正中的位置,还没说话,后勤部的小青俯身给吴所畏端来一杯水,胸前两个大波浪翻滚着朝吴所畏的眼眶涌来,吴所畏小菊猛的一缩,小圆蛋又开始了恶意地“提醒”。
这一场会议,吴所畏可算是拼了老命。
结束的时候,所有员工都给吴所畏鼓掌。
林彦睿代表所有员工朝吴所畏夸赞道,“吴总,你个天的讲话特别精彩,平时你的音调都没有起伏,我们听着想睡觉。个儿你一开口,抑扬顿挫,激情澎湃,表情特别丰富,我们听着可带劲了。”
吴所畏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所有员工都撤离之后,吴所畏擦了擦额头的汗,朝林彦睿说:“我委派你一件事,你把我后面提的这一项要求加入公司规章制度里,通知到各个部门。就是从个往后,任何女员工均不可衣着暴露地来上班,开会统一穿制服,违反一次扣一个月工资。”
林彦睿诧异,“你不是说这顶规定绝不会出现在咱们公司么?”
“身不由己啊!”吴所畏拍拍林彦睿的肩膀,“你要怪就怪你们雷总吧,这条铁的纪律是他定下的。”
说完,一脸沉重地走了出去。
傍晚,吴所畏去找姜小帅,把这一悲惨境遇告诉他,不仅没得到姜小帅的同情,反而招来姜小帅的拍桌狂乐。
“你丫有点儿良心成不成?”吴所畏沉着脸,“那玩意儿放身体里可不得劲了。”
姜小帅不仅没有心疼徒儿,还变本加厉地捉弄他。本来俩人坐得好好的,结果等吴所畏诉完苦,姜小帅的那只手反倒不老实了,频频骚扰吴所畏的敏感之地,让劳碌了一天的小圆蛋再次精神起来,折腾得吴所畏苦不堪言。
“别闹了,别闹了……”吴所畏龇牙咧嘴的。
姜小帅总算放过了他,小俊脸上带着邪恶的笑,越看吴所畏越觉得可爱。
“我明白池聘为什么老欺负你了,你身上这副倒要样儿特招人稀罕。”
“滚一边去!”吴所畏又炸毛了。
姜小帅嘿嘿笑了两声,问:“你来找我就为了显摆你屁股里的高科技啊?
“什么啊?”吴所畏脸归正色,“我才正经事找你。”
说着从包里掏出一杏病历单的复印件,这是吴所畏从池聘表姨那里忽悠过来的,汪硕七年前的就诊档案,摊开在姜小帅的面前。
“诺,你是医生,你帮我分析一下汪硕当年的病情。”
姜小帅把那些病倒单拿在手上看了几眼,神色越来越凝重,他对医生所给的诊疗结果太熟悉了。抑郁症、强迫症、轻度精神分裂症……这些状况在他身上都有过,看着似乎不影响正常生活,但病人遭受的痛苦是极大的。
姜小帅犯这些病,就是在和孟韬分手后,当时心情一度郁结,后期严重失眠,甚至出现了幻听。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才迫不得己去就医。后来调节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算缓过劲来。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生活,还心有余悸。
汪硕出现这些症状是在和池聘分手前,虽然时间点不同,症状也有很大差别,但痛苦的程度是差不多的。
所以姜小帅对汪硕当时所遭受的折磨感同身受。
“你说,池聘当初为什么那么心狠?”吴所畏突然问。
姜小帅客观地说,“这和心狠、心软没有任何关系,有的人心理承受能力强,大风大浪都无所畏惧,就像你。有的人生来就敏感,一点儿小磕小碰都要命,就像汪硕。对于十七八岁的人而言,感受不到生活压力,脑子里几乎没有精神疾病这个概念。我想池聘不是无动于衷,是根本意识不到这些。”
“我觉得池聘心挺细的,一点儿风吹草动他都能察觉到。”
吴所畏对这一点深信不疑,就拿最近的几件事来说,池聘对吴所畏状态能把控已经到了今人发指的地步。
“那是因为他的生活阅历丰富了。”姜小帅解释,“换句话说,就是你赶上了一个好时候,池聘轻过这么多年的磨练,已经知道如何去体贴爱人。”
吴所畏思忖了片刻,谨慎开口,“也就是说这些精神障碍可能是造成汪硕
做出那种极端行为的动因?”
姜小帅点头,“八九不离十了。”
吴所畏拿着这些病历单若有所思。
“可你还是无法证明他和郭子是否干过那档子事。”
姜小帅一语中的,这的确是最让吴所畏头疼的,好像找了一些看似很重要,却又无关紧要的东西。
俩人正讨论着,外面传来刹车响儿。
吴所畏看到熟悉的偶像脸,不由的一惊,然后小圆蛋开始肆虐了。还未来得及平复,汪硕又从车上下来了,小圆蛋兴奋得差点儿在吴所畏的肠子里玩过山车。
“快,把这些收起来。”姜小帅提醒。
吴所畏呼哧乱喘地将病历单一股脑塞进包里,然后咬牙咬牙再咬牙,总算把这一关熬过去了,汪硕此时正好登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