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袭

作者:柴鸡蛋

    晚上,池骋一个人进浴室洗澡,又把吴所畏晾在外面。吴所畏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推门走了出去,打算和姜小帅倾诉衷肠。

    结果,郭城宇卧室的房门紧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嗯......啊啊啊......别再来了......要捅坏了......啊......”

    吴所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淫荡无边的叫声揪扯起他多日未动邪念的神经。忍不住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偷窃听着人家床底私语。

    “捅坏了正好......省得你四处发浪,摸别人一下就硬了......坐上来!”

    “不......啊啊啊......好硬......受不了啊......”

    “啪啪啪......”怕张量在屁股上的声响,郭城宇粗吼一声,“叫出来!”

    “呜呜......老公......爽死了......”

    不光是姜小帅爽死了,连吴所畏在外面都听得爽死了。本来就几天没开荤了,听了这么一段限制级的演绎,吴所畏心里就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舔咬,麻痒难忍。

    于是,吴所畏打算赶紧撤,再待一会儿腿都软了。

    回到房间,池骋正在浴室里面刷牙,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侧。一身精壮的肌肉全都暴露在灯光下,覆着水滴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吴所畏死皮赖脸地凑过去,猴一样地攀到了池骋的背上。

    池骋晃都没晃一下,纹丝未动,就那么挂着吴所畏继续刷牙。不时地抬起头看一下镜子,刻意避开脑袋后面那双风流的英眸,神色从容寡淡。

    吴所畏瞧池骋没反应,又死皮赖脸地在后面蹭了几下,顶在池骋尾骨上侧的硬物生机勃勃。

    池骋手里的牙刷停顿了片刻。

    吴所畏眸色一热,难不成是有幻觉了?

    “你知道监狱里怎么整犯人么?”

    吴所畏纳闷:“怎么整?”

    池骋不轻不重的口气说:“把牙刷捅进屁眼里,转着圈地刷......”

    吴所畏身形一僵,眼睛死死盯着池骋手里那支牙刷。冒着即使被“行刑”的危险,也要坚持挂在池骋身上,打破冷战多日的僵局。

    池骋眸中的戾气一闪而过,面无表情地把牙刷涮干净,插入牙刷杯中走了出去。

    吴所畏依旧攀在池骋的身上,跟着池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已经打算好了,假如池骋恼了,非要把他抛下去,他就以武力抗衡,兴许闹着闹着俩人之间的矛盾就化解了。

    结果,池骋就像后背上落了一只苍蝇,该干嘛干嘛,完全当吴所畏不存在。

    吴所畏在驰骋的后脖颈上戳了一下,试探性地问:“你真生我气了?”

    池骋躬下身,把床单铺平整,只铺了自个这一边的被子。

    “不至于吧?这么小心眼儿?酒话你也能信?”

    池骋感觉有点儿渴,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心里还不清楚么?”

    说完,吴所畏又在池骋结实的臀部蹭了蹭,下面那条棍越发硬挺。

    听到这话,池骋喉结处滚动两下,吞咽的力度明显重了几分。

    吴所畏头歪过去,在池骋喉结处轻轻啃咬着,“再说,你不是经常和郭子调侃操我的这个话题么?我怎么就不能调侃调侃你了?”

    池骋有点儿不明白吴所畏的逻辑,但吴所畏啃咬他的喉结和吐出的“操我”俩字,还是让憋了数日的池骋有点儿血脉喷张的征兆。

    吴所畏的手直接顺入池骋的浴巾中,摸到了那根早已雄风万丈的阳物。

    哼哼......知道你就不行了,还跟我玩深沉?

    “你知道么?我一直以操你为荣。所以一激动才会口不择言,没给你留面子。兴许那会儿大家都醉了,谁也没听见。”

    池骋胸口的旺火,又被“操你”俩字浇灭了大半。

    吴所畏接着陶醉般地说:“你就原谅我吧,因为我上次操你没什么印象,所以才喜欢添油加醋一通形容。表面上好像是向别人吹嘘,其实就是说给自个儿听的。”

    池骋听明白了,敢情这货压根没找到症结所在。

    “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整天被你压着的大老爷们儿吧!”吴所畏又在池骋屁股上顶弄几下,“啥时候再让我操一次?”

    池骋沉默着沉默着,吴所畏憧憬着憧憬着......

    突然,嗷的一声惨叫!

    吴所畏淬不及防地摔在凉椅上,半个身子都麻了。本以为池骋会粗暴地压上来,不想人家掉头走人了。

    吴所畏胯下的小鸟瞬间疲软下来,发出失望的叹息声。

    ......

    第二天,吴所畏去找姜小帅的时候,姜小帅依旧趴在床上,这次连玩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

    “池骋可能真生气了。”吴所畏说。

    姜小帅哑着嗓子问:“你怎么知道?”

    “昨天我表示得那么明显,他大鸟也硬了,可就是死也不碰我一下。本来我还想操他的,可一想他是因为这个生气的,就没敢轻举妄动。”

    姜小帅眼皮耸拉着,有气无力地说:“那你真需要好好哄哄他了,千万不要让他化怒气为暴力,那样你就惨了。”

    “我怕的就是这个!”吴所畏说。

    两个人沉默了半响,吴所畏眉头紧锁,自顾自地嘟哝道,“我该怎么哄他呢?我最不擅长这个了。以前岳悦生气的时候,我越哄她越生气。”

    “岳悦能和池骋一样么?岳悦本来就不待见你!池骋只是生你的气而已。其实男人比女人好哄多了,你以前不是说过么?你只要一笑,池骋就没脾气了。”

    吴所畏叹了口气,“我怕这次情况严重,笑一下已经不起作用了。”

    “那你就送他一份礼物。”

    “什么礼物?”

    “最好是亲手做的,能让他看到你的心意。”

    吴所畏有点儿发愁,“又做东西?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为了哄他妈高兴,鼓捣了多少东西,现在他妈看见家里有垃圾就扔给我,连吃剩下的瓜子儿皮都不放过,我现在最害怕DIY这个词!”

    姜小帅眨眨眼,“你可以去请教你偶像啊!他脑子里那么多花招儿,让他借你一个呗!”

    “老去求人家不合适吧?”吴所畏假装内敛。

    姜小帅在吴所畏手心上抠了一下,“就你俩关系,有什么不合适的?”

    吴所畏嘿嘿奸笑两声。

    然后,他真去了。

    晚上,池骋半睡半醒间,感觉有人给自己盖被子。眯缝着眼睛斜着枕边人,吴所畏对着屋顶叹气,落寞的眼神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池骋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

    吴所畏静默了片刻,便抽身下床去了卫生间。

    然后,找出一块新买来的香皂,按照汪联的传授,细致雕刻起来。这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多钟头,直到天快亮了,吴所畏才蹑手蹑脚地回了床。

    早上,池骋睁开眼,正前方有一条香皂雕刻的龙,晶莹剔透,威武霸气。

    吴所畏见池骋醒了,便把头钻到池骋的腋窝下,一边打哈欠一边问:“我亲手给你做的,喜欢不?”

    其实池骋后半夜基本没睡,吴所畏的心意他都看在眼里,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可一想到吴所畏对汪联的那番“赞美”,池骋就把心底的柔情掩饰住了。

    “做这个干什么?”池骋语气淡漠。

    吴所畏又把脑袋往里面钻了钻,脸颊贴在池骋的肚子上,眼睛直对着池骋的脸,乐呵呵地说:“哄你啊!”

    池骋不往下看还好,往下一瞥扫到一张呆萌到了极致的脸。困顿的大眼睛还在慢悠悠地转着,里面满满当当都是自己。

    吴所畏以柔克刚的本事绝不是盖的,池骋用钢铁筑起的围墙瞬间倒塌了一大半。

    “我用得着你哄么?”池骋似怒非怒地问。

    吴所畏的脸在池骋的胸口蹭了一阵,又爬到颈窝出,最后整个人都趴在池骋的身上,腻歪的口吻哀求道:“别生我的气了,别生我的气了......”

    池骋心里那道围墙全塌了,心软成了一滩泥。

    他把吴所畏亲手雕刻的那条龙放在手心把玩着,戏谑着朝吴所畏问:“又是汪联教你做的?”

    吴所畏一激动就透露嘴了。

    “你咋知道的?”

    说完赶紧捂嘴,可惜已经晚了。视线缓缓地移动到池骋的脸上,瞬间被冻死!

    池骋真的只是开个玩笑,打算一笑而过。哪想这个玩笑成真了,笑不过去了。

    “不......不是,其实主要还是我的想法,我不是没......没学过雕刻么?我......我就问他一些基本技巧而已......而已......已”

    一声“啊!”结束了吴所畏的狡辩。

    而后,吴所畏得偿所愿了,池骋终于肯和他亲热了。而且一亲热就是大刀阔斧,火力全开,风卷残云,气壮山河。

    池骋把吴所畏按在落地窗前,让他双手按着玻璃,两腿分开屁股翘起。积蓄了将近一个礼拜的巨物坚硬如铁,重撞了几下就搞得吴所畏哭爹喊娘。

    “啊啊啊......太硬了......我受不了了......饶了我......”

    池骋的马达腰发功,快感像巨浪般在吴所畏小腹处翻滚,弥漫至全身各处。吴所畏被操得腿软,从站着变成跪着,又从跪着操到趴下。挣扎哭叫得往前爬,又被池骋硬拽回来,双手反剪到背后,继续粗暴地抽插。

    “他是你生命中的流星?还永不划落?”

    池骋一巴掌量在吴所畏屁股上,疼得他扬起脖颈哭叫。

    “他给了你多少温暖?有我给的多么?”

    池骋在吴所畏脆弱之地近乎残暴的一阵疯狂的顶操,吴所畏身体抑制不住的抽搐颠簸,白浊一股股喷出,伴着激动不已的浪叫声。

    “要死了......池骋......”

    池骋把吴所畏翻了一个身,攥住他的两个手腕举过头顶。刚毅的脸凑到吴所畏面前,粗重的气焰压得吴所畏喘不过气来。

    “我给你的不够么?”

    说着又是全根没入,丝毫没给吴所畏任何缓和时间。

    “够了......够了......啊啊啊......不要了......”

    池骋健壮的臀部开始高频率摆弄,啪啪啪的声响几乎将吴所畏歇斯底里的淫叫声淹没。

    “够不够?”池骋粗暴地拧着吴所畏的下巴问。

    吴所畏被顶得说不出一句利索话,只能反复重负着“够”,“够”。

    池骋在吴所畏最激动不已的时候,把自己的巨物拔了出来,用手握着朝吴所畏敏感的穴口上狠命抽打着。

    吴所畏既心痒难耐又羞臊不已,想合拢双腿却被池骋强行撑开,鞭打的力度再次加重。

    “啊啊啊......痒......痒......”

    池骋一边用巨物抽打吴所畏的穴口,一边逼问。

    “你是我的什么?”

    吴所畏一边疯狂地摇摆着头,一边伸手去阻止池骋,想让他尽快停下这煎熬人的举动。

    池骋不依不饶,粗粝的大手碾磨亵玩吴所畏的前面。等吴所畏哭叫着想射的时候,池骋又一狠心给攥住了。

    “你是我的什么?”池骋狠抽两下,粗声逼问。

    吴所畏发出崩溃的呻吟声,“骚......骚货......”

    池骋狠狠一个贯穿,顶到吴所畏的G点,唤来吴所畏的一声哭嚎。而后便攥紧他的命根,一边粗暴地抽搐,一边凶狠地用手抽打着吴所畏的屁股。

    “大点儿声!”池骋厉声粗吼。

    吴所畏带着哭腔失控浪叫:“我......我是你的小骚货......只给你一个人操......啊啊啊......”

    池骋被刺激得直爆粗口,暴虐地在吴所畏屁股上抽了力道十足的两巴掌。

    “瞧你这个骚样儿!我草!”

    说完把攥着吴所畏命根的手松开,几乎要把吴所畏贯穿。

    吴所畏面孔瞬间扭曲,全身痉挛。与此同时体内一股强流射入,池骋发出雄壮的粗吼声,两个人的身体持续性地震颤了几十秒,来了回刺激的“天地同春”。

    外面太阳已经升得很高,光线射入房间内。吴所畏瞬间发出变了味的哀嚎声。

    “这不是夹得挺紧么?怎么还说没劲了?”

    说着,又开始了。

    只不过这次池骋温柔多了,毕竟冷战数日,该腻歪腻歪了。池骋不再急着一爽而过,而是粗暴地抽插一阵,等濒临吴所畏的承受极限,再停下来和他温存一阵。亲几口摸两下,然后接着来刺激的,把吴所畏伺候得欲仙欲死。

    太阳已经升到正中,吴所畏大汗淋漓,几乎是哭着射出来的。前后都火辣辣得疼,反复哀求着池骋,终于没让他再继续折腾。

    池骋的手机响起,“先生,您的外卖到了,请出门取一下。”

    “您放在门口吧,一会儿我再出去。”

    电话挂断后,吴所畏问池骋:“干嘛不直接拿进来?”

    “我现在还不饿。”池骋的手指拨弄着吴所畏的乳尖。

    吴所畏缩了缩身子,忙按住池骋的手。

    “可是我饿了。”

    池骋笑着问:“你饿了?”

    吴所畏点点头。

    池骋的鼻尖顶住吴所畏的鼻尖,火辣辣的热气扑到他的嘴边,又问:“你真饿了?”

    吴所畏感觉有点不妙。

    “我......”

    池骋虎眸放精光,又托起吴所畏坚挺的两瓣。

    “那我就来喂饱你。”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救命啊!!......吃人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