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人僵着脸抱着自己,手上动作着,身下也没闲下。小花无奈的想着当初记不得什么时候听过的话——
“女人在榻上侍候不好自己男人,又怎么指望男人和你好。”
自己男人。
想想就觉得好羞涩啊!
尤其这个男人还一脸正经样,做着不正经的那种动作,更是让小花心里一酥,主动就了上去。
一番下来,浴桶里的水已经溢出去了一半。
小花微窘,低着头,侍候了他清洗,自己又随便清洗了两下。拭干身子换上亵衣,两人去了床处。
刚躺下没多久,景王突然冒出一句,“那处太小。”
小花如遭雷击,根本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到底在说什么呢?
什么呢?什么呢?
“水流了那多。”
天哪!
太淫了!
这人越来越口没遮拦了!
小花临到睡着之前,还是窘得不得了状,殊不知两人所想差之千里。
直到第二日,常顺安排人送来了一个大了一倍不止的浴桶,小花才明白景王的意思。
然后,恨不得把自己找个地缝埋进去。
***
景王的东西慢慢的充斥着东厢,这处本就不大,更显得有点转不开身了。
尤其是景王的书,景王这些日子住在西院搬过来许多当看的书,这东厢并没有一个正经的书房,每每都是放在一个大箱子里,景王看一本,小花让人去找一本,费劲儿的很。
景王是有些不通俗务,但他不是没眼力界儿的,很多东西也许他不懂,但他看得清其中包含的意思。
于是景王下令,给小花换个住处。
别想多了,不是其他,还是这个院子里,只是从东厢换到了正房那里。
正房那里一溜五间,三明两暗,并有左右耳房两处,后罩房及库房等,面积比东厢大了两倍还有多。
这下地方可宽敞了!
西院上下都是兴高采烈的,先不说以后住起来松散多了,换住处也是宠爱与身份的一种象征。虽花夫人位分未变,但住了正房就代表是这座院子的主人了。以后哪怕同院子住了其他人,也是以正房为尊的。
当然这种丧气的话是没人会说的,夫人这两日正高兴着,谁闲的没事与她添堵。反正换屋子就是好的,一切都好。
这事儿是常顺来办的。
“常顺,干什么去?”福顺见常顺行事匆匆,打了声招呼。
常顺凑了近来,“福老哥,办差呢。”虽心里有点尴尬,但他尽量让面上显得自然一些,“殿下要给西院那位换住处呢。”
话说的点到为止。
这些日子常顺也看清楚福顺的遭遇了,主子那里虽没说什么,但明显就是恼了,只是碍于以往的情面没表现的太明显罢了。旁人也许不清楚,但常顺是景王身边的得用人,自是明白福顺的处境。
一个是顶头管自己的,当年自己还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一个是自己的主子,两个人之间出了问题,夹在中间的就难受极了。
可难受也没办法,只能受着。
像这次给西院换住处就是,以往这事都是福顺来办的,却交给了他办,要不然常顺看着福顺也不会如此尴尬。
福顺一愣,哦了一声,“那快去吧。”
常顺也没再说什么,说了句‘那我去了’人就走了。
换了旁人自己上边的和主子出了问题,一贯当二把手的都是卯足劲儿想把上面的挤了,可常顺却没这个念头。他对福顺这个人太清楚,心里也明白他和主子之间的关系,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