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岙说过,越是愤怒,越得控制住自己。
这是对自己性子的一种磨砺。
也是一种修行。
短脖子瞪了黄毛一眼,然后说道:“满嘴跑火车的家伙,来,你表妹找过来了,赶紧介绍我们认识一下。等会儿咱们去吃火锅,热闹热闹……”
他冲着黄毛挤眉弄眼,而黄毛则是一脸懵逼,打量着明艳不可方物的楚小兔,说表妹?什么表妹……
他不知道怎么天上掉下来了一个林妹妹,而我则站起了身来。
他伸手向黄毛握了过去:“稳哥对吧?”
黄毛伸手来握,嘴里说道:“我哪儿来的表妹啊……”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给我顺势一弯腰,将人给一个过肩摔,重重地摔倒在了地板上。
砰!
一声炸响,那黄毛哎哟一声,差点儿就背过气去,而巨大的声音也将原本端坐着的短脖子,以及他身边的妖艳女郎吓了一大跳。
我这边一动手,楚小兔就跳到了门口,将门给关了去。
瞧见我这动作,短脖子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手往沙发后面一摸,抓住了一把开刃的砍刀来,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干嘛?
他身边的那女人更是一声尖叫,刺破空间。
我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半蹲下来,右手捏住了黄毛的下巴,微微一用力,那家伙就跟杀猪了一样,哇啦啦大叫:“哥,哥,别捏了,要碎了……”
我盯着他,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那女孩,卖哪儿去了?”
黄毛有点儿懵:“啊,你说什么?”
我左手扬起,朝着他的小腹处猛然一拳砸去,那家伙疼得像个煮熟的虾子一样,全身蜷缩,哭着喊道:“别打,别打!”
瞧见我在修理黄毛,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短脖子有点儿恼了,大叫了一声:“草泥马!”
他挥刀,朝着我的脑袋斩了过来。
我头也没有回,一脚过去,将人给直接踢到了墙上去。
当他从墙上滑落下来的时候,都没有再能够爬起来,而楚小兔冲着那鬼喊鬼叫的女人喝道:“叫什么叫,想死么?蹲下!”
她笑得时候,甜得像化不开的蜂蜜水,而板起脸来的时候,又是满脸寒霜。
女人不叫了,蹲在短脖子的身边,不过还是忍不住地抽泣。
她有些害怕。
我处理完旁边呱噪的短脖子之后,将黄毛给抓起来,扔在了沙发上,然后捡起了短脖子跌在地上的砍刀,对着他的手。
我冷冷说道:“告诉我,你拐走的那个女高中生人在哪里?我不跟你废话,数三声,三声过后,我斩你一根手指头,再数三声,你还不答话,我斩你右手。”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古惑仔全集我一集不落,都有看过。
怎么威胁人,我还是挺熟悉的。
黄毛并不是什么厉害角色,听我这么一说,赶忙交待:“我说,我说。”
我说讲啊,等我数数?
黄毛有点儿尴尬,说道:“您,说的,是那个人,你总得说个名字啊。”
得,敢情这家伙干的,还不止一件事情。
我盯着他,好一会儿,方才说道:“露珠,刘露珠!”
黄毛松了一口气,说在、在滨湖会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