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此番前来,倒也不是一点儿手段没有,他随后开了几服药,可以用作缓解和稳步。
基本上,一两个月的疗程之后,简单地离开轮椅,自己走一走是没问题的。
只不过千万不能作剧烈运动。
这东西能够让毒素涌入血管,通过循环,直达心肺。
冯前辈在莽山住了三天之后,启程离开。
我抽空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询问我堂姐和兜兜的事宜,得知已经有人赶到了他们家,将兜兜写的亲笔信交给了我堂姐。
不但如此,而且人家还给了一笔钱,算作是补贴家用。
因为之前我就跟堂姐就已经有过沟通,所以对于这人的来历,她倒也没有太多的质疑。
经过解释之后,她终于解开了心结,走出了阴霾,没有再整日里寻死觅活了去。
我跟母亲说了些家常话,又跟堂姐聊了一些,让她放宽了心。
一个星期之后,马一岙告诉我,他接到了楚小兔的电话,我听到了,又是激动,又是惊讶,患得患失地询问,说是找我的么?
马一岙摇头,说不是。
楚小兔之所以找到马一岙,并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之前我们在坨弄寨里弄出来的战利品。
那些东西,有的楚小兔拿着了,比如那蜂后,以及一部分蜂王浆,和丹药。
还有一部分战利品,则是因为行程的原因,并没有带走,而是留在了小虎爷爷那里,她跟马一岙这边沟通呢,是想要找人去将那些东西给取走。
她跟小虎爷爷并不熟,所以需要让马一岙这边帮忙,居中斡旋。
对于这个事儿,马一岙自然不会拒绝,表示他会跟小虎的爷爷讲明白,到时候属于她的那一份,只要她赶到,就能够带走。
听马一岙说完,我有些失望,说没提到我?
马一岙摇头,说没。
听到这话,我的心恍然若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我曾经很冲动地想要去找楚小兔,但最终我还是没有行动,因为我想了许久,还是觉得,就算是找到了楚小兔,我又能够说些什么呢?
既然什么都说不了,又何必过去?
如此兜兜转转,时间来到了99年,过完了春节,我对马一岙说起了我的想法。
黄大仙告诉我,让我去北方,又指着左胸,我觉得,他是想让我去祖国的心脏,我思前想后,觉得还是愿意选择相信他,所以决定去一趟首都,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
马一岙听到了,跟我说好。
他陪我,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