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婉怡被他掐得脸色发青,双眼翻白,她不住地挣扎,双手拍打着他,可是刚才的反抗已经用尽了她的气力,如今孔庆翔又像是疯了一般,她哪里挣脱得了,她挣扎了几下眼看着就要被他掐死。就在这关键时刻,孔玉芬冲了上来,死命地去掰孔庆翔的手,同时用尽全力在孔庆翔的耳边大声喊:“爸爸,妈妈要被你掐死了!你快放手!”
可是现在孔庆翔就如同着了魔一般,根本就没有反应,他所有的知觉所有的意识都汇聚成一个。
掐死她!掐死她!!
眼看着邱婉怡就要断气,孔玉芬没有办法,只好从旁边拿起一个大花瓶,朝着孔庆翔头上砸下去,“碰”的一声,花瓶在孔庆翔的头上化为碎片。一道道地鲜血从他头上流下来,孔庆翔双眼一翻,倒了下去。同时双手也松开了邱婉怡的脖颈。
邱婉怡猛地一吸气,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鼻涕眼泪直流。
孔玉芬扶住她,哭道:“妈你没事吧!”
邱婉怡咳了很久,才慢慢平静下来,只觉脖子上火烧火燎的痛,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摆了摆手,表示没事。
孔玉芬松了口气,她再怎么怨怪母亲也不希望母亲死的。而且万一母亲被父亲杀死,父亲也难逃法律的制裁,他们这个家就散了,以后她还能指靠谁?
邱婉怡待得喘过气后,先是看了一眼旁边晕过去的孔庆翔,愤怒之下又狠狠地踢了两脚,然后又走到她吐出的耳边旁边,伸出脚将他的断耳踩得稀巴烂!让他再也无法接驳。
看着地上烂成一团 的断耳,又看了看地上昏迷不醒的孔庆翔,邱婉怡只觉一阵痛快,大笑了两声,可是接着想到自己以后的命运,想到辛苦一生,算计一生,却落得如此下场,大笑过后,又觉无尽的悲凉。
“我到底得到了什么?”邱婉怡呜咽一句,泪水一滴滴地冒出来,到最后再也忍不住,捂住脸痛哭出声。
这一哭就一发不可收拾,哭得肝肠寸断,上气不接下气。孔玉芬想起自己的不幸,也走过去抱着邱婉怡一起哭起来。
后来,孔玉芬打电话将孔庆翔送到医院里。结果,孔庆翔的断耳已经坏死,接不上了。头上被孔玉芬打开一条口子,缝了几针,脸上被邱婉怡抓出道道伤痕,头发因为缝针而剃掉了大半,再加上缺了一边的耳朵,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半分潇洒可言,整个人丑陋不堪。
他醒来后,大发雷霆,找律师要告邱婉怡,可是邱婉怡已经将孔家值钱的东西能拿走的都拿走了,整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还到哪里找她?
他找不到邱婉怡,就将一腔怒火发泄在孔玉芬身上,将孔玉芬赶出家门,断掉她的经济供给,孔玉芬急得大哭,没有了孔庆翔的经济支持,她怎么活?她现在的一切花费可不是她的工资给以支持的,更何况她现在没有工作,没有工钱。
她跪在孔庆翔面前磕头认错,可是孔庆翔正在气头上,哪里肯理她,叫人将她轰出病房。
邱婉怡吸毒乱交 事件在社会上闹得沸沸扬扬,网上都是一片讨伐叫好声,说她自作自受,罪有应得!因为邱婉怡躲个无影无踪,所以社会的舆论焦点都集中在孔庆翔身上。孔庆翔不管走到哪里,只要是公众场合,就会受到记者的围堵。让他烦躁不堪。
这样,他哪里还有心思去和顾长卿作对,光是花心思躲着记者,应付记者就够他头痛的了!
也有记者采访到顾长卿这里来,顾长卿淡淡笑道:“我早已与孔庆翔脱离父女关系,如今他们的一切事情与我无关,与顾氏更加无关。”一句话就撇得干干净净。
没有了孔庆翔在一边扯后腿,顾长卿便能一门心思地计划自己的事情。
期间,布莱恩约过她吃过一次饭。
他问她:“现在计划进行得还顺利吗?你父亲没有给你阻碍了吧!”谁都知道他们父女不和,明争暗斗,布莱恩自然也知道。
顾长卿点头笑道:“确实很顺利,孔庆翔一直忙着自己私事,哪里还有工夫管我?”她端起面前的饮料,喝了一口,然后笑道:“说来,也不知是我时运到了,最近事情都很顺利!”孔庆翔出事出的这么及时,还真是帮了她的忙。
布莱恩微微一笑,暗蓝色的眼睛闪了闪,道:“只要你开心就好。”他微微挑挑眉,又道:“或许还过段时间,他更麻烦也说不定。”
“你怎么知道?”顾长卿笑道
“他印堂发黑!”布莱恩做了个鬼脸,忽然冒出一句中文。逗得顾长卿笑了起来。